他們還以為那佛爺又殺了個回馬槍,嚇壞了,急忙躲了起來。
可聽來聽去,腳步聲卻並不多,隱約似乎隻有兩三個人的腳步聲。
葉城和馬世友屏息凝神,看著有幾個人已經走進了倉庫,小聲叫道,“馬哥,馬哥,你在嗎?”
原來,卻是馬世友的幾個手下,就是剛才負責看守葉城,被他打暈了的那幾個人。
躺到這會兒,忽然都清醒了,發現異常的安靜,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便跑進來找馬世友。
馬世友見不是佛爺的人,這才鬆了一口氣,從黑暗裏走了出來。
葉城也跟著一道走了出來。
“你們幾個喊什麼。”馬世友說道。
那三個人聽到馬世友的聲音,不禁滿心歡喜,“馬哥,您還在這裏啊!”
“我不在這兒,還能去哪兒?”馬世友沒好氣道,“你們三個是怎麼回事兒?讓你們看著的人呢?”
三個人麵帶愧色,低下了頭,“馬哥,對不起,我們幾個沒注意,讓那個叫葉城的雜碎將我們幾個打暈了,人也都跑了。”
馬世友罵道,“你們幾個平時不是挺囂張的麼?又是什麼濱海李小龍麼,又是濱海史泰龍的,連幾個被繩子捆著的人都看不住,還有臉回來找我?真特麼草包!”
葉城在黑暗裏聽著直偷笑。
那手下嘟囔道,“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那狗日的太賊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解開了繩子,趁著我們不注意,就把我打昏了,跑了,大壯他們倆去追,也被他打昏了……”
“還找借口?”馬世友氣道,“技不如人就是技不如人,丟了手藝還找借口,那才叫丟人!”
那手下有點不服氣,繼續嘟囔道,“馬哥,我們不是草包,您這樣說我們,我們接受不了,我們好歹也是跟著您出生入死的兄弟,當初在蘭桂坊酒莊,我保護您,一個人打倒三個,您又不是不記得,所以您這麼說我,我是不服氣的,明明是他偷奸耍詐,要是真刀真槍的和我們打,他哪裏是我們的對手!”
“哦?”馬世友笑道,“真的?”
“是啊馬哥,”另一個胖乎乎的叫大壯的手下也不服道,“他這本來就是趁人不備,我們都沒有防備才被他打暈的,要是光明正大的動手,讓他一隻手他也不是我的對手。”
“是嗎。”馬世友說道,“那既然你們這麼不服氣,我看,我就再給你們一次機會,光明正大,真刀真槍的和他幹一場唄。”
“那當然沒問題了!”那大壯說道,“可是……這會兒他都跑了,我們上哪兒跟他幹呀?”
馬世友打開了手機的手電筒,回頭對葉城說道,“葉城兄弟,你看看,我這幾個兄弟對你很不服氣,要不,你受累跟他們過兩手?”
那幾個人借著光一看,不禁一驚,原來站在馬世友身邊的人,竟然就是葉城。
話既然都說到這份兒上了,大壯首先擼胳膊挽袖子,“行啊,你狗日的原來沒跑啊,聽到沒有,我們馬哥說了,讓你真刀真槍的跟老子幹一場!”
葉城笑道,“馬先生,你就是這麼報恩的?”
馬世友笑了,“報恩的事兒兩說呢,關鍵是現在他們不服氣,你也聽到了,這幾個兔崽子對你那是口出狂言,我都沒有製止,就是想讓你親自出手,讓他們服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