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燃,不願意看到我?”林染一身華貴的旗袍,望著朝暮窩在陸昊燃懷裏。
“林染,你說的不是廢話,最近想了這麼多招來打垮我,現在覺得如何?”
林染見陸昊燃看也沒看她一眼,隻顧著懷裏的人了。
“兒女情長也沒有忘記把自己的公司做大,陸昊燃看來朝暮對你來說也不是特別重要嗎?”
陸昊燃惡狠狠地瞪了林染一眼,她現在什麼意思?
“你這麼晚過來就是為了挑是非?”
“我是來提醒你,朝暮的日子不多了,她中毒的事也有我的一份,如果你能把陸氏集團給我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把解藥給你。”
陸昊燃蹙起了眉頭,沒想到這件事和林染有關?
“我要怎麼相信你?”
林染一喜,他這是答應了。
“陸昊燃沒有想到你還是一個癡情種,為了朝暮你真的能做到這個地步?”
朝暮扯了扯他的衣袖,衝他擔憂地搖了搖頭。
陸昊燃給朝暮一個安心的笑容,讓她不要擔心。
“林染,不要冷嘲熱諷,說出你想要的條件吧。”
陸昊燃眯著眼睛望著林染,他雖然靠在大班椅上雖然是懶洋洋的,但是他心思深沉,深邃的眼眸裏帶著一絲不可抗拒的威嚴。
那像是一場冷冽的颶風,隨時能把林染卷入其中,活活地凍死她。
林染雖然感受到了,但是麵色一點都不驚慌。
“看來你還是對我挺了解的,不枉費我們母子一場。”
陸昊燃沒吭聲,隻是嘴角的嘲諷慢慢擴大。
“除了陸氏集團給我之外我希望你永遠不要出現在陸家,更不要出現在A市。”
陸昊燃隻覺得麵前的林染過分了,更加覺得她簡直就是獅子大開口。
“憑什麼覺得我會聽你的?”陸昊燃指尖輕叩桌麵,“難道隻是因為朝暮,忘了告訴你,朝暮的解藥我們已經研製出來了,過不久她就好了。”
林染沒想到她五年前無意間下的毒,會被人解出來。
當時她買這毒的時候,那人說此藥無解。
她這才花了天價買了下來。
後來的事,她沒有按照預料地事發展,以為朝暮投入河中,隻會剩下一具冰冷的身體。
這隻是多加了一層保障,現在這層保障也沒有用了。
“陸昊燃別誆我了,這毒藥根本無解,你這麼說隻是為了讓我死心罷了,不管如何,朝暮頂多一個星期,一個星期之後,你抱著的可能就是屍體了。”
雖然陸昊燃這麼說了,但是她還是要抱著試一試的態度。
畢竟她還是相信此毒無解的。
“林染,這麼晚來,你就是為了告訴我這個的話,我覺得大可不必,因為一個星期之後,你到是可以看看我抱著的是不是一具屍體。”
陸昊燃見林染氣衝衝地走了,顯然這是她沒有預料的結果。
她也沒有從陸昊燃身上拿到什麼?
陸昊燃蹙眉,望著懷裏小沒良心的,剛才還拉著他的袖子,現在卻在他懷裏呼呼大睡。
他淺笑,淺笑過後就是憂愁,難道朝暮的壽命隻剩下一個星期了?
晚風習習,陸昊燃將朝暮抱進了車子裏,讓司機將她送回去。
而他攔了一輛車去了威廉哪裏。
威廉希望她把朝暮帶來做一次檢查,也許他的問題可以引刃而解。
朝暮是被餓醒的,她揉了揉眼睛,望著陽光從窗外照了進來,她坐起身,發現身邊沒人。
“陸昊燃,陸昊燃。”她跑向門口,拉開了門。
陸昊燃從臥室的衛生間出來,聽她的聲音非常的急切,帶著恐慌,“你怎麼了?我在這。”
朝暮將男人緊緊地抱入懷中,猛吸著鼻子,“你為什麼不在我的身邊,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她的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委屈、鼻音。
陸昊燃隻覺得朝暮這個迷糊蟲見不到他會越來越恐慌了。
他揉著她毛茸茸的發,“我不是在這麼,你哭什麼?”
“還不是怕你不要我了。”
“怎麼會呢?”
朝暮扭過頭,耍著脾氣,"怎麼不會,以前的時候,我們不是說好了的,你不許離開我,可是我一睜眼,你就沒了,你說說怎麼辦?"
這姑娘,已經開始耍起無賴了。
為了無時無刻的纏住他,也是蠻拚的。
“我們在一個房間,我並沒有離開,隻是你還在睡覺,我不忍心叫醒你罷了。”
“不行,以後我醒來的時候也要看到你,你不能比我先醒來,而且你不能先刷牙洗臉,要等我,我們一起。”
天知道,她起來的時候沒有看見他,多恐慌。
以為陸昊燃拋下她一個人走了。
“我離開了三天,你還不是好好的?”陸昊燃寵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