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思晴唇角上的冷意越來越重,方瑾就是這樣,無數次的用道德綁架她,強調她們是好姐妹,可方瑾是怎麼對她的?
“方瑾,我們兩個人站在走廊裏說話的時候,我為什麼會突然暈倒?是誰把我打暈的?”她質問道。
她知道打暈她的人不是方瑾,因為她從方瑾身邊走過的時候,方瑾手裏什麼都沒有,但是打她的人手裏一定拿著木棍之類的東西。
可方瑾就在她的身邊,方瑾肯定能看到打她的人是誰。
方瑾的臉色慘白如紙,“我怎麼知道是誰把你打暈的?況且我們根本就沒見過,我走進單間的時候,你就不在單間裏了。
誰知道你那個時候出去見誰了?這點秦川可以給我作證,當時單間裏隻有他一個人。”
她轉頭看向秦川,繼續說道,“秦川,你和大家說,我走進來的時候是不是隻有你一個人在房間裏?”
房間裏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秦川,等著看他的答案。
秦川的手緊緊地握住葉思晴的手,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回答。
葉思晴遞給秦川一個安定的眼神,她太了解秦川了,秦川就是正人君子,是不會說謊的那種人。
“秦川,你就實話實說。”
秦川點點頭才開口說話,“我和晴陽來酒店喝酒,我們喝了一杯威士忌,晴陽就去衛生間了,之後晴陽就一直沒回來。”
“大家看吧,我沒有說謊吧,我來的時候晴陽就是沒在房間裏。”方瑾說道。
“那是因為我一直在走廊裏和你說話。”葉思晴說道。
“你胡說,我根本就沒有見你。”方瑾幾步走到葉思晴的身邊,抬手拉住葉思晴的手,“我知道你一直偷偷愛著秦川,但是礙於秦家對你的態度,所以你一直裝作不愛秦川的樣子。
現在看見秦家和我們家要聯姻,你就想陷害我,根本就不是我打傷的你,你誣陷不到我身上。”
她用力把葉思晴拉到她的身邊,把聲音壓到最低,用隻能兩個人聽到的音量繼續說道,“你發過誓,不會說出我們之間的約定。”
葉思晴能夠聽出方瑾的威脅,她的唇抿成了直線,當初方瑾的確是讓她發誓用自己的孩子、未來的老公還有媽媽的生命發誓。
她的唇角勾出一抹冷笑,這就是她所謂的姐妹,在國外她們好得和一個人一樣,可現在在她身上捅刀子的人就是她一直當姐妹的好閨蜜。
她的目光清冷地打在方瑾的臉上,“大家不信的話,可以驗看我後腦的傷,我也可以去醫院做傷情鑒定。”
“你後腦受傷了嗎?快給我看看。”秦川伸手就摸葉思晴的後腦,給葉思晴檢查傷勢。
秦梟站起身,幾步走過來,“你是醫生嗎?你會檢查傷勢嗎?讓開!”
他不由分說的把葉思晴拉到他的身邊,大手按在葉思晴的後腦上。
“好疼,你放開我。”葉思晴一腳踹在秦梟的腿上。
秦梟的力量很大,還按在她被打傷的地方。
“後腦的顱骨沒有傷,皮下組織出血,估計有腦震蕩,造成神誌不清,胡言亂語。”秦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