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梟巡視完今天做手術的病人情況後才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他的手下急匆匆地走進秦梟的辦公室。
“院長,我回來了。”男人低頭說道。
秦梟的視線落在男人的臉上,男人的臉上有一條很嚇人的刀疤,從他的左臉劃過鼻梁,延伸到右臉。
這條刀疤很深,即便現在傷口好了,也能看到蜈蚣般的紅肉。
“刀疤,找到那個小護士了嗎?”秦梟問道。
“從交通局調取的監控視頻查出來那個小護士最後上了一艘船。”刀疤說道。
“然後?”秦梟。
“一個小時後那艘船回來了,但是下船的人沒有那個小護士。
這是監控視頻拍攝到的下船的人,隻是碼頭上的監控視頻安裝的都很稀疏,隻有一台監控攝像頭能看到這艘船,可惜視角還不是很好,隻能看到一點。”刀疤拿出手機點開視頻給秦梟看。
視頻上可以看出,攝像頭和這艘船的距離很遠,隻能模模糊糊地看到一點人影。
就算放大無數倍,也看不清那個人的樣子。
“院長,隻有這一個監控攝像頭拍到了這個人,可惜因為距離太遠,還看不清他的長相。”刀疤說道。
秦梟的眸光內斂,“你看這個人登船的時間是幾點?他肯定是在那個時間之前來碼頭的,去查那個時間段所有進入碼頭的人。”
刀疤的眸底閃過一抹驚喜的眸光,“院長,還是您睿智,我怎麼就沒想到?”
“去查!”秦梟吩咐道。
刀疤領命轉身要走,又被秦梟叫住。
“刀疤,你跟了我多久?”秦梟問道。
“三年多了。”刀疤回答道。
“還記得三年前我們是怎麼遇到的?”秦梟問道。
“三年前我命大,空難中我差點死掉,是院長救了我,讓我起死回生,從此我的名字隻叫刀疤,我這條命是屬於院長的。”刀疤說道。
“你記得就好。去吧。”秦梟。
刀疤點了一下頭,闊步走出秦梟的辦公室,乘電梯下樓。
然而電梯在中途停下,隨著電梯大門打開,他看見站在電梯外的葉黎。
“刀疤,你回來了?”葉黎用手擋住電梯的門。
“是,葉小姐,我回來了。”刀疤說道。
“夫人要見你,你跟我到夫人的病房。”葉黎吩咐道。
她也沒見過幾個秦梟的手下,因為這個男人臉上有一道可怕的刀疤,所以見過一次她便記住了。
她站在袁秀文病房的窗前,無意間看見刀疤下車走進醫院大樓。
她就篤定刀疤一定是來向秦梟彙報情況的。
也許是做賊心虛吧,她很想知道刀疤到底查到了多少?於是她便把刀疤回來的情況告訴了袁秀文,果然袁秀文吩咐她把刀疤帶到病房。
刀疤聽話的跟在葉黎的身後走進袁秀文的病房。
“夫人好。”刀疤禮貌地問好。
“老大是不是派你去查一個小護士的去向?”袁秀文問道。
“是。”刀疤回答道。
“查得怎麼樣了?有什麼線索嗎?”袁秀文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