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珍珠微微喘著氣,額頭上浸出了一層薄汗,她柔柔的笑了笑。
“我沒事,也不知道為什麼,我今早醒來後突然感到自己的雙腳有觸覺了,於是我就嚐試下床走了幾步,沒想到真的可以走路了,隻是腳上還沒什麼力氣,行走起來有些費力而已。”
這時屋內的人都紛紛站了起來,目光各異的看向了錢珍珠。
聽到這麼神奇的事情,張家均是一臉詫異的表情。
而秦天如與祁寒卻略帶深意的對視了一眼,顯然夫妻兩的心裏有了猜測。
錢珍珠向眾人解釋後,目光瞬間看向了秦天如,眼神充滿星光,“是你救了我。”
不是疑惑的問句,而是十分肯定的語氣,充分表示錢珍珠認識對方。
雖然當時她的視線與意識都有些模糊渙散,但恩人的大致輪廓她還是記得的,再加上昨天跟張家人有打聽過,現在看到屋內的秦天如,她立馬就跟自己心裏的恩人對上號了。
秦天如揚起微笑,“你好,我是秦天如,這位是我丈夫祁寒,我很高興能見到你平安無事。”
見狀,錢珍珠略顯激動的走到了秦天如的跟前,“謝謝你,真的很感謝,要不是你及時出現救了我,我現在恐怕已經成為一抹冤魂了。”
“不客氣,能夠救你也是湊巧,這也說明老天爺不願你有事。”秦天如俏皮的打趣著。
錢珍珠再次揚起了嘴角,整個人都透著一股溫婉的氣質。
秦天如驀然正色,試探性的說道,“其實會救下你,主要也是源於我們跟你的丈夫有些恩怨,於是就私下打聽下梁家的事。
然後我們才發現了你的異常,不過恕我直言,錢小姐,你應該能感覺到那天的不尋常吧?所以你不用覺得對我們有虧欠,救你也是在幫我們自己。”
錢珍珠一臉訝然,沒想到對方會如此的坦率,不過她並沒有任何氣惱或被利用的想法。
相反,她仍然充滿了感激,不管對方是出於什麼樣的原因,但救了她卻是事實,這點比任何緣由都重要。
能夠活下來對她來說,就是最大的感恩了。
“那我也感謝你們,再也沒有什麼能比活下來更為重要的事情了,不過你們放心,我跟梁國雄雖是夫妻,但其實也有恩怨,所以我跟你們是一個陣營的。”
“.....”張家人茫然的看著雙方的交談,有些聽不懂了,但他們隱隱能感覺到,雙方交談的事情有些重大,於是他們識趣的找了一個理由就退出了房間。
秦天如看向錢珍珠的雙腳,“你的腳是突然莫名其妙的站不起來了,現在又突然之間好了嗎?”
錢珍珠順著對方的目光,也看向了自己的雙腳,嘴角苦澀,“對,是不是很不可思議?我一直以為是自己的身體出了什麼毛病,卻沒想到現在又好了。”
秦天如直言問道,“難道你就沒懷疑過什麼嗎?”
“怎麼會沒有,我曾躺在穿上無數次的猜疑過,可找了很多的大夫都沒有檢查出問題,我不得不接受事實。”
提及往事,錢珍珠的神情有些恍惚,似陷入在過去的記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