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5日下午4點30分，換了一身新衣服的梁申與史蒂夫戴著帽子、口罩，隨著人群一起湧向了湯普金斯公園內的田徑場。
很快，一座巨大藍白豎紋相間的尖頂帳篷就進入了視線中。
“這就是哈克尼斯馬戲團？”
梁申看著手中的宣傳單，告慰逝者，鼓舞生者幾個英文大字母印在上方，接著便是今天表演的節目。
從5點到8點，一共三小時，分上下半場，前半場以舞蹈、特技和魔術為主，中間休息15分鍾，這時馬戲團會換好舞台板和裝上防護安全網，然後下半場才會開始動物表演。
他們花了兩百美元買好了票，走過檢票和賣食物的小帳篷後，沿著鋪好的紅毯小路，很快就進入了馬戲團內場，並找到了第四排的對號位置坐下。
此時，距表演開始還有十來分鍾，陸續湧入的人群很快便將馬戲團坐滿，其中大部分都是家長帶著孩子一起來的。
見暫時無事可做，梁申跟史蒂夫說了一聲，便閉目看向腦海中的麵板，準備提升一下。
突破欄目前對他見效最大的有3級卡利斯托之血、3級槍法和全都3級的六識。
常規提升的消耗，1-2級：5顆突破石，2-3級：10顆突破石，3-4級：20顆突破石，4-5級：30顆突破石。
一般來講，提升到5級也就達到了這個能力初級階段的極限，接著就必須要智慧石才能抵達下一個層次。
不過，其中也有一些另類，例如係統按照漫威設定，初級階段滿級為10級的格鬥術，從5-10級，都是按4-5級的30顆升1級。
也就是說，現在6級的格鬥術如果要升到滿級，那就得用掉150顆突破石，而這些數量足以讓3個其他常規消耗的能力從3級提升到5級。
對梁申來說，他有其他的能力，而且日後還會解鎖更多，所以格鬥術作用並不大。
這種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能力，沒有必要消耗突破石，完全可以自己慢慢練。
梁申思索著，將卡利斯托之血、耳識、身識、眼識和鼻識，都提升到了五級。
隨著界麵光芒閃耀，能量陸續湧入他的身體，卡利斯托之血提升後，梁申可以明顯感到體內那股莫名的力量壯大，現在隻要啟動，就能輕鬆達到超音速，不過具體是幾馬赫他就不清楚了。
與此同時，原本喧嘩的馬戲團帳篷內，人們的交談聲好像被一個個分割開來，傳入了耳中，每一個音節都十分的清晰，甚至可以勉強辨別出距離。
再搭配著同樣靈敏的身識，那種強大的空間感，感受著聲波回蕩，在腦海中隱約形成一個模糊的馬戲團三維圖。
很快，他又張開雙眼，向前看去，隻見舞台對麵觀賞席最後一排，第14排坐著人們的樣貌，皆清楚映入眼眸。
接著，鼻識一開，帳篷外井蓋下臭水溝、青草、樹木、狗屎味…
帳篷內爆米花、可樂、零食、各種香水味、汗味、狐臭、屁味、口臭、沒擦幹淨的屁股味等等，都湧入了梁申的鼻子。
其中還有好幾種奇怪的味道從舞台下方傳來，梁申隻能分辨出油脂魚腥味混著某種怪味，加硫磺氣息…他皺眉屏吸了好一會，才緩過神來。
這股怪味類似小時候鞭炮包裹的那種紅紙藥卷，隻不過外麵還被一層魚腥味的什麼東西覆蓋住了，味道很淡，但是數量很多，所以他才能聞見。
“該不會是炸彈吧？”
梁申一驚，立即拿出了手機撥通娜塔莎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