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度清泉節舉辦了,大街上的人群排成兩邊列伍,每個人都帶著花籃撒著各種各樣的花瓣,五彩繽紛,歡樂洋洋。
祭典的隊伍一身白色金邊衣飾打扮,每個人都帶著麵具,根本就分不清誰跟誰。
這個隊伍最終的目的地是白嶺城中心的太陽皇殿。㊣ωWW.メ伍2⓪メS.С○м҈
同時,悅神宮殿那邊,凰風墨按照原來的計劃,分頭行事,智救顏若栤。他假意帶著士兵到悅神宮殿那邊搗亂。
而閻容琰和幻就潛進去尋找顏若栤。
祭典的隊伍裏,藩勖利索圖他們幾個人也開始搗亂了,故意朝著地麵撒下黑豆,黑豆對祭典是代表不祥之物。踩中的話,會倒黴十年,祭徒不敢踩中這些黑豆,隊伍一下子被打亂了步伐。亂成一片散沙。
“看來高琅所說的沒有錯,黑豆對他們的影響是這麼大的。他沒有說謊呀!”苗曉璿說道。
“沒有說謊,也信不過。都不知道他有什麼目的。居然無條件的幫你。”藩勖荀光說道。
“能有什麼目的。不就是看到我美麗得份上才幫我喲。”苗曉璿不知羞的說道。
“不會吧,原來他是眼瞎的。”藩勖荀光吐糟的說道。
“你才眼瞎呀!”苗曉璿懟著他。
“你們兩個還不走,趁機逃了!”藩勖利索圖說道。
納罱扔出幾個煙霧彈,現場更加混亂了。
白蒙蒙的煙霧裏,藩勖利索圖他們幾個人本以為能全部的逃了出去,卻隻有苗曉璿不小心撞中了一個太陽皇殿的侍衛,並被他一手抓住了。
苗曉璿朝著他的要害,踢上一腳。對方皮肉很厚,並不覺得痛,反而將她的手扭得更加大力,她吃痛的擺脫不了這個太陽皇殿的侍衛。
突然,一隻大手從煙霧裏冒了出來,擊中侍衛的臉,趁侍衛鬆開了手,就一把抓著逃跑了起來。
外麵的吵鬧,傳入春風醫館裏。
茅羽花正在幫上官寞軒更換著藥膏,處於包紮中。
上官寞軒問道:“外麵出了什麼事?那麼吵的?”
茅羽花停下手上的工作,走到窗邊看了看,說道:“是舉辦了一年一度清泉節,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好像很混亂的樣子。”
“混亂?扶我過去看看。”上官寞軒想起了大皇子之前的命令,想必一定是有所行動了。他擔心苗曉璿會不會也參加其中。自己慢慢的挪著要下床,隻是傷腳一點地,痛得要彈回去。
“你別亂動,我來扶你吧。”茅羽花過去,挽過他的腰背,拉起他的一邊的手臂,慢慢的扶了起來。隻是他單腳跳著過去,每一跳都弄痛了傷腳,身子囉嗦了一頓。
茅羽花索性連他這隻傷腳也一起托住了,說道:“我這樣托著你來跳吧。”
好不容易跳到窗邊,就被他看見了苗曉璿被一個男子牽著手一跑而過。
“曉璿!哎呀!”他激動的想要去找她,忘記了自己的腳傷,實踩在地麵一下,就痛到失去平衡,斜倒向茅羽花。
茅羽花沒料到他突然就失去平衡的,一時沒有接穩他,害得兩個人同時朝後重重的倒了下去。
“哇啊!”
“嘶!好痛——!”
茅羽花跌坐在地上墊底了,而上官寞軒就倒在她身前,雙手抓住發痛不止的傷腳,咬牙忍痛著。
“你呀!拜托別亂來,行不行啊?害我也一起跌倒了。”茅羽花沒好氣的說道。並想將他扶起來,但是他痛得站不起來。
“不行,好痛,起不來,先別動,讓我緩一緩。”上官寞軒無奈的說道。
茅羽花幫忙的托穩他的傷腳,問道:“剛才那個跑過的姑娘是你的親人嗎?”她是聽見上官寞軒剛才朝著下麵的姑娘喊叫了一聲的。隻是外麵太吵了,他的喊聲幾乎傳不出去。就剩她一個人聽見。
“是的。我看到了她被一個陌生男子扯著手跑,不知道會遇到什麼危險?不行,我要去找她!”上官寞軒邊說,邊強行想起身。
可惜,力不從心,單憑一條腿支撐著整個人,他很快就斜向茅羽花。茅羽花真的托不穩他,兩人又朝後倒向地上,但是這次上官寞軒的傷腳很不幸與地麵接觸的時候,歪扭了幾下,痛得他縮進了茅羽花的懷抱裏。
茅羽花覺得他真的可悲又可笑,黴成這樣子來折騰自己的人,他真的很少見。茅羽花對他產生了一絲興趣。
“你還是別想去追上她。我幫你看看腳吧。”茅羽花勸說。
“你幫我出去找一找她,我很擔心她會出事,拜托你了。”上官寞軒抓住她的手,請求的說道。
“好吧,我出去看看。你待著別亂動。”茅羽花見他這麼擔心,就答應幫他出去找一找苗曉璿。
苗曉璿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誰,原來是高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