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怎麼改?”賀廷友有些委屈,這本來就是作為一個男人的福利,怎麼能忍的住?
對著她美美的背,
賀廷友有些心煩意亂,暗眸一沉,一下把她掰過來,扯下障礙,
“唔……”還未來得及反應的她,紅唇突然被堵住,一片熱氣噴灑了過來,
緊接著是曖昧的氣息……
賀廷友伸手光了燈,
黑暗中的病房內隻剩下口耑息聲和床隻的吱呀聲,
“你,可不可以溫柔一點?”黑暗中,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好,乖,我會溫柔的。”男人邪魅的聲音響起,
接著,
黑暗中床隻的吱呀聲越來越響烈,
一夜,注定不平靜。
三天後,
病房內,淨芙坐在餐桌前喝著米粥,一口接一口的喝著,
看著她吃的津津有味的樣子,
坐在她對麵的賀廷友滿是寵溺的勸道:“喝慢一點,沒人跟你搶。”
“朱嬸的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連粥都能做的這麼好喝。”喝完最後一口粥,淨芙舔了舔嘴角,很是滿足的說道。
看著滿滿的兩大碗米粥,被她這麼快一掃而空,
賀廷友驚詫的睜大了眼,
就這陪她住院的三天,他算是見識到了這個女人的飯量,真是比豬還能吃。
他抽出一張紙巾,幫她擦了擦嘴角,嗔怪道:“你這個吃相,恐怕會把朱嬸給嚇到的。”
淨芙雙眸一瞪:“我隻是餓了而已嘛!”
“能吃還不承認!”賀廷友小聲嘀咕了一句。
淨芙剛想張口回他一句,放在手邊的電話響了起來,
看了眼來電顯示,是淨穀彬打過來的。
淨芙猶豫了一下,伸手拿起了電話,接了起來,
誰知剛接通,便聽到電話裏傳來哭泣的聲音,
淨穀彬在電話裏哭了,
“霖霖,你能不能救救你阿姨,能不能救救你阿姨?”
“怎麼了?爸。”淨芙一頭霧水,奇怪的問道。
“你阿姨被警察抓了起來,一年後執行槍斃……”淨穀彬嗚咽著說完了一切,早已泣不成聲。
今天一早,
淨穀彬便收到一份報告,報告上顯示,
淨穀彬夫人穆雪琴因犯了綁架罪,放火罪,及故意殺人罪,一年後執行槍決,
而且要沒生全部財產,剝奪全部政治權利。
所以,淨穀彬的公司已被沒收,本來現在居住的房子也被沒收,
但考慮到家裏還有個剛成年的女兒,而淨穀彬又私下裏打點了一下,
才保住了現在居住的房子。
當他得知穆雪琴不僅綁架了淨芙,更是在九年前故意行凶放火,
毀了江雪,更是傷了安子皓時,他的心裏是惱怒的,可又是悲痛的。
他想不到自己最後娶的,竟是這麼個歹毒的女人。
雖然他恨她,但她跟了自己有幾十年,沒有愛情卻是有親情的,
他知道穆雪琴之所以會坐牢,肯定是淨芙報的警,
於是他打電話給她,不求她放過穆雪琴,隻求她能否讓穆雪琴死緩,而不是一年後執行死刑,這樣太殘忍了。
聽完淨穀彬的敘述,淨芙有些懵,
怎麼才三天的功夫,穆雪琴一下子就被警察給判刑了呢?
而自己在這期間根本就沒有報警啊?
她皺了皺眉頭,忽然瞥到了正靜靜盯著自己的男人,
看到他臉上的那股睿智,頓時就什麼都明白了。
“爸,你讓我怎麼救阿,她?”淨芙冷冷的問道,一想到那天在地下室,被穆雪琴綁架和折磨,她心裏升起一陣陣的戰栗,
又聽到她親口承認,九年前是她害死了自己的母親,心裏更是惱怒,恨透了她,恨不得當場殺了她。
可現在父親竟求著自己救她,難道父親隻關心那個對自己行凶的女人,卻不關心被她綁架被她折磨過的女兒了嗎?
想到這裏,她目光更是冰冷,握著電話的手不由得緊了幾分,
感受到她那微微戰栗的身體,賀廷友起身走到了她的身後,輕輕的把她抱住。
溫熱的體溫傳來,淨芙心裏頓時鎮定了下來,
她回頭看了看賀廷友,眼裏滿是感激。
“霖霖,你跟警察說說,能不能不要這麼早判你阿姨死刑?你阿姨還太年輕,她不能這麼早被判了刑啊!”電話那頭的淨穀彬早就老淚縱橫,乞求著對淨芙說道。
淨芙氣得整個身子發抖,原來父親真的隻是關心她一個人,卻從來沒有想過,更沒有關心過自己。
他有沒有想過那天,穆雪琴對自己的折磨,更是慫恿那兩個男人對自己……
她捏緊了拳頭,聲音冰冷道:“她太年輕?那我媽呢?我媽被她害死的時候,你怎麼不去質問她,我媽還年輕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