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斌這一跪,讓整個酒吧裏看到這一幕的人都傻眼了。
而他的那幾個朋友卻依舊低著頭,不敢作聲。
“臥槽,這男的真的跪了!”
“這女的是誰啊,怎麼沒見過?尚斌怎麼也說是一個尚榮集團的公子就這麼跪了!”
“這女生身份背景強大到什麼地步?”
眾人議論紛紛,很多人對冷豔女人的身份開始了猜測。
“對不起……之前是我不應該跟你搶座位!”尚斌低頭說道。
尚斌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能夠讓周邊的人聽到,結果聽到這話後周圍人群更是一片啞然。
被打了耳光,又跪在地上人認錯,隻因為搶了這個女人一次座位而已?
這女人也太霸道了吧!
冷眼女人不屑一笑,拿起身後的酒瓶子,照著尚斌的頭就砸了下來。
哢嚓!
摻著鮮血的酒水,順著尚斌的腦袋就流了下來。
眾人倒吸口涼氣。
這真是太狠了!
這一下子,尚斌竟然紋絲未動,任憑腦袋上的血順著臉頰滴在地上。
“哎呦,看不出來腦袋還挺硬!”冷豔女人陰笑這說道,轉身回頭又拿起了一個酒瓶。
眼看著女人手裏的酒瓶再次要砸在尚斌的腦袋上的時之時,沈浪出現在了尚斌身旁,伸手接住了女人揮舞下來的酒瓶。
“夠了吧,殺人不過頭點滴,差不多也有個限度!”沈浪淡淡說道。
女人一愣,隨即臉上出現了一絲憤怒的神色。
“你算什麼東西,你知道我是誰嗎?敢攔著本小姐的事情,信不信我現在把酒瓶砸你頭上,讓你跟他一起跪在地上!”冷豔女人冷聲說道。
聽到這話的沈浪嘴角不禁上揚了幾分,能說出這種話的無非兩種人,一種是無知的,一種是有實力的。
但前者的概率肯定要比後者小很多,因為來這裏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身份背景,尤其還敢當著這麼多人麵去用酒瓶子砸一個富家子弟。
“小姑娘,做人留一線,你打也打了,砸也砸了,人家也道歉了,你要還是揪著人不放,可就說不過去了!”沈浪還算禮貌的說道。
而冷豔女人聽到這,明顯是覺得沈浪慫了,嘴角露出了更加不屑的笑意,指著跪在那裏的尚斌說道:“我打他,你問問他敢有一絲反抗嗎,我勸你現在趕緊滾,要不下場比他還慘!”
沈浪聽到這,緊皺了下眉頭,看了眼冷豔女人一眼後沒再理會,而是伸手去拉起一旁的尚斌,可是尚斌非但沒有起身,反而抬起頭看了看沈浪後說道:“謝謝你,這事跟你沒關,你還是走吧……”
聽到這話後,一旁的李漠也是一愣,隨即走到了尚斌的身旁,說道:“我是這的老板,你站起來,在這裏沒人敢難為你!”
這事冷眼的女人的嘴裏發出了一個不屑嗤笑聲,說道:“看不出來今天找死的人還真多啊!”
話音剛落,冷豔女人身後的一個隨從立刻來到了女人的身旁,小聲提醒道:“梁小姐,這個人是李漠,外號漠狼,這個酒吧就是他的……”
聽到這些的冷豔女人瞪了一眼身旁的隨從,冷聲道:“滾,我做事還用看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