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邊城,這種一座靠海的二線城市,在一座海岸別墅裏,一名三十歲左右的白衣男子,拿著一把木劍,在院子裏練得虎虎生風,神清貫注。
周圍站著幾名男子,待白衣男收劍後。一名老者走上前,笑道:"子凡,你劍術的造詣越來越高深莫測了,這出神入化的招式,比老夫出得飄逸自然許多,隻怕我不是你對手了。"
梁子凡嘴角輕笑,道:"福伯抬舉了,我的劍術還是您教的。整個華夏會用劍的人,隻怕沒人比你更高明,你才是一代宗師,難遇敵手。我還差得太遠。"
"哈哈,其實我才是被抬舉的那個人。"
福伯跟著笑了笑,看他的眼神充滿了讚賞,這是個才華橫溢的男人,是青山門的幸運。
雖然他已是門主,可也是自己培養出來最驕傲的門徒。他的劍術是自己手把手耐心教出來了,如今足有俯視各方豪傑的實力,為人卻還是很謙卑低調。
無論在長輩還是手下麵前,始終沒擺過架子,待人真誠。所以上任才僅僅三年,就讓上下的人,對他服服帖帖,忠心耿耿。
即便那些青年一代中傑出的高手,也是對他肝膽相照,這份才能,很難讓他不讚賞。
這時,一名屬下走過來,恭敬道:"門主,火焰和北虎來了。"
"好,帶他們回茶屋等候。我去洗個澡就過去。"梁子凡點頭道。
"福伯,那子凡先去忙公事了,回頭再和他泡茶下棋。"
"好,快去吧。"福伯應道。
海岸涼亭上,此時坐著兩人,一名身材高大,五官粗狂,臉上還有一條滲人的刀疤,此時神情有些激動。
"終於可以出山了,咱們青山門憋得太久了,都快被世人遺忘了。"
對比這位粗狂的男子,對麵的這人顯得要儒雅許多,還戴著一副黑框眼鏡,淡聲道:"現在激動太早了些,青山門歸隱那麼多年,外麵的世界早就變了。"
"你少給我裝詩人,我們隻是低調,又不是沒出個門,搞得隻有你懂似的,我最煩的就是你。也不知門主怎麼想的,居然讓我和你一塊出去。"火焰沒好氣道。
北虎淡笑道:"或許門主覺得你一個人搞不定吧。"
"你....."
火焰人如其名,脾氣一點就爆,正打算動怒,這時梁子凡從不遠處走了過來。
"二位聊什麼呢?這麼開心。"
"門主!"
兩人當即起身,畢敬的鞠躬道,在這個男人麵前,不敢有絲毫放肆。
"不必客氣,坐下說。"
梁子凡也沒有擺絲毫的架子,展現出來的風度,讓人感到舒服,這是一種人格魅力。
"門主,我們何時起身,我都等不及了。"火焰迫不及待的問道。
"明天。"梁子凡回道:"此行你們去廣省的省城,找一個吳安的商人,你們的任務。就是協助他控製整個商界的市場。"
"同時最好能統治當地的地下勢力,如果太招風,那就算了。"
"無論如何,我們必須要走出去。讓我們青山門更上一個台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