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夏說道:“我們隻能說這些,鍾大拿到筆記之後,怪獸就蘇醒了過來,鍾大墜入了深淵,而我很慚愧,未能出手救他,確實是當時的形勢所迫。”
有熊氏說道:“鍾昶已經消失在了深淵下麵,自然是不能為兩位作證,那麼問題來了。”
“什麼問題?”
“鍾昶在拿到筆記之後,被怪獸打落了深淵裏麵,兩位和怪獸奮戰了很久才從深淵裏麵逃了出來,是麼?”
“不錯。”
有熊氏的臉上露出陰沉的冷笑,說道:“問題就在這裏。”
林初夏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沒有吭聲,隻是用冷漠的眼神看著他。
有熊氏說道:“進入深淵之後,石門都是會關閉的,沒有了鍾昶,你們是不可能出來的。”
這就是問題的所在,當時的情形也確實是這樣,他們根本就出不來。
林初夏說道:“你要說什麼就直接說。”
有熊氏臉上的笑容更加陰沉,說道:“所以,你們肯定是偷看了那本筆記,才能從上麵獲取到密碼,才打開了門。”
林初夏笑著搖搖頭,說道:“很遺憾地告訴你,我根本不需要密碼也是可以離開那裏。”
有熊氏怔了一下,說道:“你說什麼?”
林初夏淡淡地說道:“你可以憑空消失,為何我就不可以呢?”
有熊氏的臉上帶著微微的驚詫,說道:“你也可以嗎?”
林初夏說道:“你要知道一點,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自以為自己的那點小本事,就能無所欲為,就實在是太井底之蛙了。”
有熊氏眉頭微微擰了一下,似乎還是不相信林初夏的話語。
林初夏淡淡地說道:“那就隻好,讓你見識一下了。”
說著,身形微微晃動,一隻手已經將他抓住,瞬間轉移到了很遠的山區。
林初夏將他放了下來,說道:“現在,你該是相信了吧?隻是,我不喜歡向別人隨便展示我的異能,這一次,若不是想要跟你們證明一下,我是絕對不會這樣做的。”
有熊氏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這裏,他很熟悉,上次就是在這裏伏擊林初夏和孫晉鵬的,這裏距離軍區至少幾十公裏。
這是怎麼回事?這絕對不可能的,自己的本事已經很厲害了,但卻受到種種限製,並且絕對不可能瞬間轉移這麼多的路。
林初夏麵上帶著淡淡的不屑,說道:“現在,我們也該回去了。”
抓住了他的手臂,一轉眼,便又回到了之前的會客廳了。
有熊氏的臉色,蒼白一片,他深深地喘息了一下,說道:“這怎麼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林初夏說道:“世上沒有完全不可能的事情,隻是你沒有見識到罷了,要知道,漫漫宇宙,生生不息,有多少怪異的現象存在,你是永遠都不會知道的,而我,也不可能知道。”
有熊氏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好,我就相信你了,告辭。”
“不送,隻是,我不希望以後,再會有類似的試探,否則,我可就絕不手下留情。”
“告辭。”
宋清看了看林初夏,林初夏隻是對他淡淡一笑。
有熊氏和宋清離開了之後,孫晉鵬說道:“真沒有想到是他。”
林初夏說道:“是啊,幸好我們清白一身,否則這次真的是難以應付了。”
孫晉鵬聽了她的話,趕緊說道:“是啊,反正我們沒有拿,裏麵是什麼東西我們也不知道,他們想查的話,就讓他們自己去深淵下麵去好了,最好遇見大怪獸,將他們全部吃掉。”
林初夏說道:“你可別說,哼,那個大海怪真的是太厲害了,我都差點被它所傷。”
關於羊皮筆記和赤鹿的事情,已經是禁忌,不允許任何人提起,一切,必須都沒有發生。
隻有這樣,才能徹底避開9527組織的調查,才能讓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在深淵的下麵到底發生過什麼。
林初夏的謊言說得非常好,就算是鍾昶死而複活,也沒有辦法戳穿,她沒否認鍾昶將羊皮筆記給了孫晉鵬,隻是,在鍾昶死後,筆記被海怪毀掉了。
而且鍾昶也是知道那隻海怪的存在,知道它的威猛,一切都是完全吻合的,至於在鍾昶墜下深淵後發生的一切,他自然也是不知道的。
所以,這後麵的一切必須是當成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孫晉鵬說道:“老婆,我們去看看小太歲他們。”
立刻就有警衛員進來,對整個會客廳都進行了地毯式的排查,還有兩人沿途走過的路,都進行了排查,知道確定沒有任何的監聽係統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