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場比賽淘汰了棄賽場進階四百,正場進二百,第二場是二百進一百。
第二天,十人也是有驚無險的過了。
秦鳳兮第一天是睡過去的,第二天倒還是看了韓真他們才睡的。
有人倒是有異議但是無人敢說,畢竟他們是想睡但是不能睡,隻能羨慕羨慕。
鳳兮,鳳兮。
怎麼了,大姐,秦鳳兮打著嗬欠迷蒙的看著秦悅兮。
第二場已經結束了,有人提議第三場打擂台,你覺得如何?
打就打唄,正好有仇報仇,有怨報怨,這不是挺好的嗎?
秦悅兮看見她又睡死過去,無奈的搖了搖頭。
都安靜,我和長老已經商議過了,第三場改為打擂台賽,同時我也有事情宣布。
三個多月前,暗衛堂堂主秦莫不幸去世,我本意欲將副堂主升上去。但是他拒絕了,所以,我準備將那個位置交給少主秦鳳兮。
話一落,台下瞬間炸了。
請家主收回成令。
台下不少人紛紛跪地,請秦悅兮收回成命,也有些人搖擺不定,那些就是受過秦鳳兮恩惠的人。
吵死了
秦鳳兮一聲大吼,場麵瞬間安靜,大家你看我我看你。
本來就是,誰人都知道,少主沒有任何無法修煉,她如何當得起堂主之位,請堂主收回成命。
少主無法修煉,憑何擔當堂主之,請家主收回成命。
不知道誰開的頭,亦不知誰結的尾,場下跪著人大喊,聲音起此彼伏。
秦鳳兮猛地睜開眼,飛身下高台,銀色絲線一抓,準確無誤的將開頭人拉了出來,一把摔在牆上。
男子見自己暴露,顫抖著看秦鳳兮。
怎、怎麼、難,難道、我說的、的不對嗎?男子磕磕巴巴的說。
你說那麼多,不就是想說我是個廢物,當不起堂主之位。
台下叫囂的眾人,見此都不說話。
你,你,你,秦鳳兮一連指著好幾個人冷漠的說:你們幾個不是暗衛堂的人,有你們說話的份。
我們雖不是暗衛堂的人,但我們是秦家的一份子。
其中一個哽著脖子說。
你們幾個也是這樣認為的?
對,一人帶頭,其他人全部附和。
很好,既然如此,下個月的天塹,就由你們幾個代替好了,既然這麼一心為秦家,作為少主,我怎麼不成全你們。秦鳳兮諷刺的看著他們。
憑,憑什麼?你公報私仇。
你們剛才不還說你們是秦家的一份子,我這是給你們表忠心的機會,你們不謝謝我,反而詆毀我,詆毀我姐姐。
我們何時詆毀家主?你莫要血口噴人。
誰不知,家主是我姐姐,我有名無權,如何報私仇,你們這不就是說,我姐姐是公,報我的私仇。不是詆毀是什麼。
我……
好了,你不要說了,你熏到我了。
說完還捂著鼻子扇了扇,似乎是味有點大。
那人當場漲紅了臉。
好了,既然你們不忠心又不是暗衛堂的人,就不要瞎說話,要知道,禍從口出。
我現在說一遍,不是暗衛堂的人,不要說話,不然,本少主就割了誰的舌頭
每人都噤若寒蟬,連呼吸都不敢太深。
好了,姐姐,你繼續說吧,秦鳳兮回了高台。
秦悅兮臉色很不好,但還是耐住性子繼續說。
少主訓練了一小隻隊,至於是哪十個人人,想必你們也清楚,由他們十人作為擂主,開始擂台賽。
若是他們十人全部勝出,則由少主接替堂主之位,反之則另選人才,如何。
我等聽從家主之命。
好,第三場開始。
等一下。
怎麼了,鳳兮。
一人一人來,實在是太慢了,這樣吧,九十人,一組九人,一起上吧。
你們覺得呢?秦悅兮看著角落的十人。
我們都挺老大的,老大說什麼就是什麼,韓真平靜的說,仿佛周圍的事情與他們無關。
好,那就按照少主所說來辦。
秦鳳兮看著那十人笑得陰森說:剛才但凡是反對的,在比賽內的,全部給
好、好、打。
老大,我們知道了,我們一定會
好、好、打的。
陶力笑得大白牙閃閃發光。
剛才反對內比賽的,全部渾身一涼。
一聲令開始,十個擂台全部開始混戰,當十人一開始出手,擂台上的人紛紛驚訝。
尤其以韓正為甚,在他的記憶裏,他這個哥哥,路永遠抬不起頭,身上散發著萎靡不振的氣息?修煉永遠停滯不前。
現在這個一出手就帶著絕對的碾壓之勢真的是他那個廢物哥哥嗎?
不單是韓真這個擂台被絕對的碾壓,另外九個同樣如此。
副堂主秦檀驚訝的看著眼前的混戰,這還是一年四季墊底的他們嗎?
不止他,連知情人都紛紛是一臉的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