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太黃特別喜歡罵人是蠢狗,形容人是像狗一樣。
就如同剛才,他要喊保安打走趙權,也是說像打狗一樣的打走。
不過現在他已經顧不得這些了,他的全部注意力都被集中在了手機裏的照片上。
看著那些照片,史太黃都急眼了,“不是,這些照片你哪裏弄來,你……”
正焦急說著呢,趙權伸出一根手指,向史太黃左右搖晃了幾下,示意史太黃不急說話。
史太黃這才想起趙權剛才說的話,要他說話之前先學狗叫,可他顧不得那麼多了,依舊在我行我素的說著,“你這是弄的假照片,你這是汙蔑,我要報警抓你!”
趙權掏出手機,然後當著史太黃的麵按下了三個數字,前兩聲音調是一樣的。
史太黃當時就急了,這真要報警,他不是完蛋了嗎?!
一時情急之下,他再也顧不得院長身份顧不得丟臉了,趕緊張口‘汪汪’的叫喚著。
趙權樂了,“這狗很凶啊,聽這動靜跟要咬死我似的,太嚇人了。”
史太黃很生氣,但是卻沒有辦法,隻能陰沉了臉回道:“我現在可以開口說話了嗎?”
趙權笑眯眯的點頭,“當然,說話是你你的權利,這一點連法律都無法剝奪。”
史太黃差點氣嗝屁了,剛才趙權還不讓說呢,非逼著學了狗叫才讓說,簡直是混蛋!
不過這時候趙權這個他眼中的混蛋卻悠然自得,坐在桌子上,掏出煙來準備點上。
史太黃氣憤的說道:“這是醫院,請你注意自己的素質!”
趙權直接把打火機丟給了史太黃,“先別跟我談素質了,你剛才讓護士坐你大腿上你上下其手的時候,也沒見你給她談談素質。快,幫我把煙點上,你二大爺現在想抽煙了。”
史太黃都六十了,這特麼上哪冒出個20啷當歲的二大爺?!
但是他不認還不行了,隻能拉著張老臉拿起火機,然後幫趙權把煙給點上。
趙權美滋滋的抽了口煙,隨即仰著頭吞雲吐霧,“二大爺這煙抽的,滋潤呐!”
史太黃想拿大耳刮子伺候趙權,但他有充足的想法,卻沒有充沛的勇氣。
這會兒他更惦記著這些照片到底是哪來的,原件證據又在哪裏。
正當他準備問些什麼的時候,趙權開口了。
“別的你問都白瞎,這些東西的真假你也不用多說,咱倆心裏都有數。所以你現在該問我的是,請問二大爺,我該怎麼才能把這些東西拿回來呢?”
望著趙權戲謔的目光,史太黃氣到拳頭都攥白了。
但是活了一甲子的他很明白,什麼叫做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竊取他人成果據為己有的他更是早就把臉皮給丟到撒哈拉大沙漠去曬風化了,所以有些話他說起來根本沒難度。
“請問二大爺,我該怎麼才能把這些東西拿回來呢?”
一字不錯,而且語氣也很配合,這讓趙權感受到了史太黃良好的合作態度。
他嗤笑道:“我還以為你真的那麼硬氣呢,原來在家裏的時候都是裝的啊?”
史太黃很生氣,但是臉上隻能強擠出笑容。
“你這笑容真難看,就好像一朵便秘時的菊花。”
趙權的比喻,有毒啊,劇毒,差點便史太黃給毒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