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金光是個非常有骨氣的人,至少表麵上看起來是這樣的。
“老子今天就是搭上這根手指,也絕對不會受你的威脅,有本事你就撅斷吧!”
蔣金光看的明白,趙權肯定不敢這麼幹,真要是那麼做的話也太狂了,他可是集團的堂堂副總,誰人敢對他不尊敬?就連董事長,也得給他三分薄麵呢!
所以他料定趙權今天不敢動手,隻會在稍後找個台階下驢。
而到那時候,他就可以做出反擊了,追問著趙權為什麼不敢撅自己的手指頭,問問趙權,剛才還挺牛壁的,現在怎麼不牛壁了,是不是小母牛用婦炎潔,牛壁壞了。
可就在蔣金光琢磨起這件事情後,下一瞬,就有‘哢吧’一聲脆響傳來。
然後很神奇的,蔣金光就覺得指頭不痛了,一點都不痛了。
就是指頭變成了歪把子機槍一樣,別的手指都衝天,就食指衝左,橫向90度。
見到這一幕,蔣金光當時就嗷嗷的直叫喚,如同殺豬似的。
剛才那一瞬間他不是不痛了,隻不過是因為痛的太過強烈,麻了而已。
這會兒麻痹消失,強烈的痛楚來襲,蔣金光痛的直跺腳,眼淚鼻涕都落了下來。
可即便如此,他還不敢罵趙權,甚至連仇恨的目光都不敢有一個。
因為這時候的趙權又握住了他的中指,而且再度撅了起來。
眼瞅著又有一根手指要被生生撅斷,蔣金光當時就急眼了。
“不敢了不敢了,你別撅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他告饒了,他真的告饒了,因為他算是看清楚趙權這個禍害了。
如果不告饒的話,趙權能給他把十根手指全部都撅了。
不過……趙權要的可不是告饒。
“我剛才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就倆選擇,要麼斷指頭,要麼叫爸爸。”
蔣金光有些急了,當著這麼多人麵呢,他副總的臉麵還要不要了?
於是他說道:“趙權,你別得寸進尺,我畢竟是副……啊!!!”
話都沒完說,‘哢吧’又一下子響起,中指也以詭異的90度腳彎曲了。
而緊隨其後的,趙權又握住了蔣金光的無名指,“來,再做一次廢物選擇。”
蔣金光當時就告饒了,“爸爸,爸爸我不敢了,我求求你不要這樣……”
臉麵,去特麼的臉麵,要什麼臉麵,要指頭重要還是要臉麵重要,當然是指頭。
蔣金光覺得大家會理解的,畢竟趙權做的著過分。
可是大家的理解,卻讓他無法理解:
“一個副總呢,還要不要點臉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就喊趙權爸爸。”
“是啊,這不是占人便宜呢嗎?據我所知,人家趙權都還沒結婚呢,哪來的兒子。”
“蔣副總這次確實有些可惡了,趙秘無緣無故的就被他找茬,真是的……”
蔣金光都懵了,自己明明才是受害者,大家怎麼都幫趙權呢,這到底是怎麼個情報?
他卻不想想,自己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如果不是他太狂太囂張,趙權怎麼會針對他,而且這一切還都是他自己找上門的。
不過趙權也確實是守信用的人,在蔣金光連聲喊爸爸之後,也就鬆開了手。
“行了,乖兒子快滾吧!”
直接一揮手,趙權就把蔣金光給打發走了。
蔣金光氣到臉色發青,恨不能把趙權給活活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