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雪鳶神色莫測地看向葉琴,淡淡一笑:“我跟沈擎蒼怎麼樣,這都是我的私事,無可奉告。”
葉琴尷尬地笑了笑,“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關心你。”
“多謝關心,目前我一心撲在調香大賽上,不想談感情。如果店裏有人談論我的私事,還請葉店長出麵製止。”喬雪鳶不動聲色地說。
兩年前的雙十二,她在店門前疲憊暈倒,葉琴當時就站在離她不遠處,卻沒有上來扶她一把。
葉琴現在不是在關心她,而是關心她是不是真的要跟沈擎蒼複合。
兩年前,沒有揭穿葉琴,是因為當時她跟沈擎蒼冷戰,而葉琴是沈擎蒼的人。
可是現在仔細想來,沈擎蒼並沒有同意沈家處置她肚子裏的孩子,葉琴對她暈倒坐視不理,不知道是本人的意思,還是受了別人的指使。
總之,葉琴不可信,她對沈擎蒼並不忠心。
意識到這一點後,喬雪鳶便知道,以後在雪鳶香坊要小心提防葉琴。
“雪鳶,你放心,我不會讓店員們胡亂傳播你跟沈總的緋聞。”葉琴倒是會來事兒,答應的很好。
“嗯,如果童總問起來,就告訴她,沈擎蒼請我吃飯,我吃完飯就回來!”喬雪鳶故意說道。
“好。”葉琴應聲。
其實沈擎蒼逼喬雪鳶陪他吃午飯這件事,唐晚和童心是知情的。
她們倆一致認為,陪沈擎蒼吃三個月的午飯,就能解除喬雪鳶兩年的同行工作限製,很劃算。
喬雪鳶最敬重的兩位長輩都覺得這件事並不吃虧,喬雪鳶雖然心生不快,但也算配合。
陳海來接她的時候,她也很幹脆,收拾東西就跟他走了。
“喬小姐,第一天上班,感覺如何?”陳海關心地問道。
“怎麼,怕我過的太舒坦,想給我找點事兒?”喬雪鳶對陳海的態度實在好不起來。
陳海笑了起來,“喬小姐在怪我,是因為合約的事嗎?”
“陳海,以前沈擎蒼虐你的時候,是誰替你求情?我哪裏對你不好,你要這麼坑我?之前那抵押合同,也是你拿給我簽的。說是給我保留一個獲得自由的機會,結果自由沒了,還得哄著沈擎蒼。後來又跟我簽約,請我做首席調香師,你又在合同裏坑我。”喬雪鳶這火氣蹭蹭就上來了。
陳海表示很冤枉,他為沈擎蒼做事,自然要處處為沈擎蒼考慮。
“喬小姐,無論你去哪裏上班,隻要是正規用人單位,都要簽合約的。”陳海解釋道。
“可是你給我簽的是不平等條約。”喬雪鳶生氣地說。
“合約當時給你看過,不是我逼著你簽的。”陳海理直氣壯地說。
“我……我能想到你會坑我嗎?枉我那麼信任你,你卻在合同裏設陷阱。我離開兩年,本以為可以重新開始,結果卻被迫要到前夫的手底下工作一年。不僅如此,為了解除合約裏的不平等條約,還要陪他吃三個月的飯,這都是你害的。”喬雪鳶情緒激動地怒斥陳海的罪行。
陳海一臉地滿不在乎,“喬小姐,免費吃三個月的午飯,而且還是我媽親手做的營養餐,我覺得把這說成是福利都不為過。”
“這算哪門子的福利,我一個人吃那就是福利,跟沈擎蒼一起吃飯,會消化不良的。”喬雪鳶口不擇言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