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宣,不是你顧叔說你,你這酒量該練練了,將來君臣痛飲,滴酒不沾就煞風景了。”男人嘛,酒該喝還是要喝的。
這種話也隻有大大咧咧的顧將軍敢說,而且,他說的是將來君臣痛飲,如今的君王可就在上麵坐著呢,這種話多少是有點犯忌諱的。
“顧叔說的是。”趙承宣笑著應下。
說起酒量,好像的確是差了些,那日……不提也罷。
“就是嘛,你母後宮裏有不少好酒,你去拿些嚐嚐,好東西可別忘了你顧叔。”
趙承宣笑意更染了幾分:“是,明日我便派人送去。”
母後愛酒,父皇從各處搜羅了美酒給她,旁人是碰都不讓碰的,連顧叔都不行。
其實,那些酒也不見得比顧叔府上的好,隻是,大概是那句,得不到的總是最好的。
就像六叔府上的好酒也常常被惦記,據他所知,曾大人這麼些年,沒少到六叔府上喝酒。
“還是承宣對顧叔好,不像玄仁那臭小子。”顧昭華笑道。
李玄仁是顧昭華的嫡親外甥,對他也是極其疼愛,可這兩年因為長公主遠嫁,沒少醉生夢死,前些日子他才痛揍了他一頓,不打不行了,幹的都是什麼事。
趙承宣聽到顧昭華提起李玄仁微微失神,也不知長姐在草原過得如何,她性子要強,是半點不會向人訴苦的。
“李世子近日可好?”
“別提這個臭小子,吵著要去戍邊,他爹到底還是同意了,開了春就走。”顧昭華歎氣道。
情之一字,最是磨人,姐夫也是拗不過他,這是個死心眼的孩子。
攸宜是他看著長大的,他當然知道攸宜那孩子好,可這倆孩子沒有緣分。
攸宜心有宏願,誌在千裏,不是個心裏隻想著小情小愛的孩子,說到底,還是玄仁配不上她。
“李世子有建功立業之心,倒是極好!”趙承宣自然是熟悉李玄仁的。
幼時,李玄仁作為大哥哥還帶他一起玩過。
確切的說是李玄仁自小就喜歡圍在長姐身邊玩,他跟著沾了光。
顧昭華苦笑著點頭,好是好,就怕是動機不純啊。
不過,這話題到此為止,兩人都沒有再說下去,徒增憂傷而已。
宮宴結束時,大家都有些醉意,趙承宣吸取上次喝醉的教訓,滴酒未沾,送各位長輩離開時有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清明感。
趙恒帶著陸瑤先回了鳳闕殿,年紀大了,這些迎來送往的事就讓太子去應酬。
趙承宣雖是太子,但今日來的都是長輩,又是私宴,他在這些人麵前還不敢擺太子的譜。
蘇婉茵陪在趙承宣身邊,笑著和女眷告別,宛如璧人這樣的話今晚她聽了不少,可她不敢真把這話放在心上。
她知道自己和他的差距。
太子是從小作為大齊未來的皇上培養,而她不同,如今的身份地位都是她之前想都不敢想的。
雖不必妄自菲薄,如履薄冰,但她要學的還很多,她想做最好的自己,配得上他,也不辜負自己。
“承宣,不是你顧叔說你,你這酒量該練練了,將來君臣痛飲,滴酒不沾就煞風景了。”男人嘛,酒該喝還是要喝的。
這種話也隻有大大咧咧的顧將軍敢說,而且,他說的是將來君臣痛飲,如今的君王可就在上麵坐著呢,這種話多少是有點犯忌諱的。
“顧叔說的是。”趙承宣笑著應下。
說起酒量,好像的確是差了些,那日……不提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