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也不辜負先生的教誨,每回上課認真學習。定下心學了一天,等送走先生顧清照常用晚膳、沐浴、休憩。
晚上躺在榻上看著窗外,昨晚流風說要外出訓練,這三年他時常外出訓練。少則三五日,多則大半個月。
看來有一段時間看不見他了,心底帶著淡淡的失落,顧清最終抵不過這三年規矩的作息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
“清清,清清,我來啦,這幾日掛念我沒有?”蕭雅在家悶了好幾日,可算是把蕭母的氣捋順了。蕭母知道她什麼性子,到底不忍心拘著她,一大早便放她出來了。
“甚是掛念。”聽到她靈動悅耳的聲音,顧清在睡夢中醒了過來。看到擠進被窩的蕭雅,從善如流的回道。
“快起來!我好不容易被放出來,我們今天要好好出去逛逛!”蕭雅激動的小臉上神采飛揚,迫不及待的拉著顧清。
“你這性子,改日我得見見你未來婆母,我得說好了你就這性子,可不能拘著。”顧清任由她拽起來,對她這風風火火的性子習以為常了。
“哎呀!你又取笑我!”一提到婆家,蕭雅明豔的俏臉瞬間紅了,嬌羞不已。
“難得看你害羞,算算日子沒多久了。蕭哥哥馬上班師回朝,等大軍回來,你便可以風風光光出嫁了。”邊關的戰事接近尾聲,蕭騰不日班師回朝,蕭父蕭母早幾個月接到了蕭騰的家書定下了蕭雅出嫁的日子。
“清清,我舍不得你,舍不得爹娘和大哥。一想到成親,我這心裏七上八下的惴惴不安。”蕭雅摟著顧清的胳臂緊了緊,臉上有期待有憂愁。
“無事,左右都在京城,若是往後受了委屈我去接你回來。”顧清安慰的接了一句,這三年她把蕭雅當妹妹一樣寵著。
“嗯,清清,你最好了。”蕭雅聞言心中大定,有時候她感覺顧清像是姐姐什麼事都順著她,而她才是妹妹。
洗漱完吃過早膳,蕭雅拉著顧清離開了侯府。馬車逐漸遠去,侯府周邊的巷子裏鑽出來個小廝,看了遠處的馬車一眼後急忙回安陵郡主府報信去了。
兩人離開侯府先去逛了點翠樓看首飾,再去胭雲閣看胭脂水粉,最後去祥雲樓看時下流行的衣衫樣式。
“我餓了,我們吃飯去吧。”挑了幾身衣服,逛了一上午已經晌午了,蕭雅逛累了也餓了。
“走吧。”顧清拉著她上了馬車,馬車往京城最富盛名的酒樓行去。
馬車行到景芳樓門口,兩人下了馬車一打眼看到了魏靖。蕭雅厭嫌的拉著顧清趕緊走,生怕沾上了晦氣。
“站住!”魏靖搖著折扇一臉蠻橫的走了過來,神情中還帶著一絲陰狠。
“怎麼?還想找事?”蕭雅皺著眉,眼裏的厭惡毫不掩飾。
顧清麵無表情的望著魏靖,從三年前蕭雅打了他一頓,她們的梁子就結下了。
安陵郡主是個聰明睿智的女人,知道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蕭騰受皇上重用正在邊疆打仗。她兒子調戲人家妹妹被打了一頓,這事她們沒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