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這個冬天很安靜(1 / 2)

天氣突然驟變,路上的樹木隻剩光禿禿的樹枝,天空灰暗,預示著這個冬天真正的來臨了,走在冷風裏,感受著這個季節的變化,像往常一樣,靜每天除了悶在書堆裏,就坐在那裏呆呆的想著事情,輝換了坐位坐在她一眼看不到的地方,每天除了和夥伴們嘻嘻笑笑討論著問題,課後和他們打打籃球,秋每天沉浸在她的幸福裏,想著以後的日子,靜感受到:這個冬天顯得格外安靜,比來的時候還覺得平靜,一晃而過,還有幾個月就要麵臨高考了,時間過的好快,還沒來的及仔細看看每天生活的這個校園,不知道自己每天都在幹些什麼,高中生活路就快要結束了,而自己什麼東西也沒留下,就如課本上說的,輕輕的我來了就如我悄悄的走了,說的沒錯,沒有留下任何足跡,也沒帶走一絲塵埃,留下的隻有揮之不去的哀愁,對過往的想念。靜覺得就這樣度過了,難免會有遺憾,想要做點什麼,心裏感覺缺了什麼,總覺著不舒服,於是一個人漫步在校園的每個角落,靜想換種心情了,於是到理發店把自己長長的頭發剪掉了,換了個可愛一點的短發,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看著有氣色多了,靜整理了一下自己,把兩個蝴蝶發卡卡在左側耳朵上麵的頭發上:嘿嘿,我喜歡這樣的自己,充滿著朝氣,看著精神多了。靜心裏哼著小曲向教室裏走去,教室裏的學生還是向以前一樣,當靜從教室前走到教室後,沒有一位同學留意靜的改變,隻有秋盯著靜好奇的看了好久道:“靜,你今天好漂亮,整個人都變了看著格外有活力呢。”靜很開心道:“喜歡嗎?”秋道:“喜歡,非常的喜歡,我相信很多男孩子都會為你著迷的。”然後打趣道:“你打扮的這麼好看,是來尋覓未來的老公嗎?要不要幫忙。”靜撅起了小嘴道:“秋,你又來,我隻是換一下心情而已,我覺得最近的氣氛好沉悶,好寂靜,讓人感到好壓抑,人家想開心嘛。”秋道:“有嗎?哪裏有,我怎麼沒感覺到。”靜道:“你當然沒有啦,每天和你的男朋友聊的這麼開心,把朋友都扔了。”秋看著靜吃醋的樣子好可愛,輕輕點了點靜的頭道:“你啊,怎麼會把你丟了呢?要不要我幫你一把。”靜疑惑道:“幫我什麼?”秋看著靜笑了笑,繼續和男朋友聊著天,靜氣的嘟嘟嘴:“就知道你的男朋友,哼,我以後不理你啦。”秋沒有理會靜生氣的心情,靜翻開書就看自己的書了。

晚上下自習後,秋和靜走下樓梯口時,秋對靜說:“走,我帶你去玩。”靜道:“上哪裏玩?”秋道:“去了就知道了。”靜道:“不是不管人家了嗎?”秋:“嗬嗬,怎麼會不管你呢,看到你不開心我哪有心情和男友聊天啊,等下會有驚喜,你要不要?”靜看著秋:“什麼驚喜?”秋道:“等下你就知道了。”靜:“搞什麼嘛,這麼…”話還沒說完,秋喊了一句:“靜,小心。”靜剛要回過頭時,不小心被急匆匆的一個同學撞到了下個台階,身體要向下倒去,秋連忙抓住靜的衣服把她拉了回來,剛要站穩靜轉過身來時無意間撞到了一個男生,那個男生倒是沒有事,靜就不好了,身體再一次向樓梯下倒去,靜的心情害怕起來叫道:“啊~”秋準備拉住靜的手,可惜卻沒拉住,秋睜大了眼睛,一副擔心的表情,這時那位男生立即走到下麵的台階用手接住了靜,靜看著那位男生的模樣,愣在了那裏,那位男生扶起靜,轉身就走下樓去,靜站在那裏傻愣著,發現他走了,看著他的背影連忙叫道:“你站住。”然後追到他麵前不耐煩的道:“幹嘛走這麼快?連一句謝謝的話都不給機會說嗎?”輝沒有正眼看靜,麵無表情的道:“怎麼?想走還不讓走了?”靜道:“不說完不許走。”輝道:“沒見過這麼霸道的女生。”話剛落,輝低了下頭向靜看去,靜看著輝正看著自己,想要說的話收了回去,一言不發,輝看了一下,又仔細的看了看,然後又把目光轉向了別處,靜看到他絲豪沒有在意自己,生氣的道:“就這麼霸道怎麼了,想說聲謝謝還不行了。”輝沒有說話,提起腳步就要往前走,靜傷心的道:“你真的這麼狠心嗎?真的以後都不會理我了嗎?你真的放下我了嗎?”輝聽到靜的這番話,停止了前去的腳步,心裏被刺痛了一下,然後轉過身看著靜道:“你不是說你不喜歡我嗎?我怎麼狠心了?我放下了你有錯嗎?”靜說道:“你不是早知道我喜歡你了嗎?還這麼對我?”輝道:“你說你喜歡我了嗎?我怎麼對你了?”靜說出了內心的話:“當我明確了自己的心,可是每次你總是讓我失望,我總是告誡自己不去想你,放棄你,每當你出現,大腦的想法製服不了想你的內心,你明白嗎?我對你的失望。”輝笑道:“你讓我明白你,你明白我嗎?以前我那麼努力的為你付出真心,你卻不理不采,還和別的男生卿卿我我的,你怎麼沒考慮我的感受。”靜想到那晚心情就暴躁起來:“你還敢來質疑我和別的男生,你做的事情你敢說出來嗎?你敢說你對那個狐媚子念念不忘嗎?”輝被說住了道:“什麼狐媚子女生?再說我們是男女朋友嗎,即使和別的女生交往,你管的著嗎?”靜用鄙視的眼神看著他道:“也不知道是你的智商低下,還是你人品有問題,找了個這麼個女人,嗬嗬,你不是忘了我嗎?我和別的男生交往,你醋勁這麼大幹嘛呢。”輝看了看靜,立馬沒有了和她辯解的心情道:“就你這樣的,把自己搞得凶巴巴的,剪了個惡婆娘的頭發,就像你這個可惡的女人一樣,看到你就懶得理你了。”說完轉身就走了,靜氣的不行大罵道:“我怎麼就成了惡人了?我怎麼凶了?怎麼是惡婆娘的頭發了?說你沒人品,怎麼連眼睛也瞎掉了,給我站住,把話說清楚。”輝就是不理會她的破口大罵,繼續走著他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