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了這麼多,你還是沒有拿到證據。”李毅頓了頓,看向他的眼神都像冒著火,“MD沒有進展你來找勞資?就這點破事你特意把勞資從床上吵起來?”
“這怎麼能事沒有進展呢?我查出來他那天在幹什麼了呀。”男人一副敢相信的樣子,“隻要我們弄清楚小張不敢說的原因,把他拿下就好了呀,這麼大的進展你們都看不到?”
我感覺太陽穴都開始突突的酸脹起來,隻能用手揉了揉,白了李毅一眼,“你的人你搞定,我去洗漱休息了,明天還有工作。”
說完站起來就走,隻聽見後麵一陣嘈雜聲,忍不住回頭看了兩眼,李毅把男人一把拽了起來直接往門口推,男人掙紮了幾下最後還是被扔了出去。
直到門被李毅大力的甩上,我才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這個人真的靠譜嗎?你不會是貪便宜把?錢不夠我想辦法掙,這種錢不能省。”
李毅噎了一下,最後似乎想起什麼,咬牙切齒起來,“這家夥收費可不便宜,這次要是上訴失敗,勞資非得讓他把吃進去的都給勞資吐出來。”
看李毅這苦大仇深的樣,我又有一瞬間的惆悵,什麼時候開始含著金湯匙長大的二世祖也開始心疼錢了。歎了一口氣,我轉身回房休息。
簡單的洗漱過後我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回到家裏之後果然又清醒無比,想著那個偵探剛剛說過的話,嶽恒那天晚上在紙醉金迷門口的花壇喝酒。
他最舍不得大概就是那裏吧,如果說服那個小張和我們一條心的話,是不是就可以上訴了?小張……
靈光一閃,我突然想起來林雪曾經帶我去過監控室,當時那個小張似乎對林雪有點意思,如果從這方麵下手,不知道能不能得到我想要的結果。
就算不能讓他上庭指證,至少我也要知道為什麼他不肯出麵,是不是嶽董事長的勢力依然還不下天羅地網控製著這些人,還是他們隻是單純的不敢得罪人而已。
明天還有場硬仗要打,我起身把何太太今天送我精油到了兩滴在床頭的紙巾上,瞬間香氣縈繞。可惜精油的味道散的也是極快的我幹脆把之間放在枕頭上,讓鼻尖的味道更加濃鬱。這樣一來倒是有些效果,整個人放鬆了不少。
即使睡不著我也不敢睜開眼,怕自己一睜眼就又是睜眼到天亮,好不容易醞釀出一點睡意,迷迷糊糊睡了兩個小時又醒了。
看了看鬧鍾,我感覺大腦昏昏沉沉的,睡眠不足讓我似乎渾身都不舒服。沒有什麼事能比救嶽恒出來的事更加重要,既然我已經下定決心要去找小張,就要拿出最佳狀態。
紙醉金迷就算換了老板也不會改變他的營業範圍,畢竟那麼多年名聲在外,沒必要在大刀闊斧的改革浪費人力物力,昨晚偵探也沒提到他們有換業務,那麼就說明它除了老板之外其實並沒有什麼變化。
在我的記憶裏紙醉金迷下午才會開門,生意基本都集中在晚上。這麼久了我還沒有好好休息過,咬了咬牙,幹脆給自己放一天假,大不了明天辛苦一點把今天沒做的補上。
被子一蒙繼續睡,期間李毅似乎來我房間看過一次,見我還在睡,輕手輕腳的離開了。我睜開眼看看再度關上的房門,輕聲歎了一口氣。
這段時間我拚了命的工作,實際上也讓這幾個朋友擔心了,絞盡腦汁想要讓我多休息一會,其實我都明白。罷了,就好好的睡一覺把,什麼都別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