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們兩個先走,我們的賬,不急,可以慢慢算。”既然對方不願意就這麼了了,那麼張寒,也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哪怕這裏是華夏,是自己的祖國,但,狼牙的威嚴,不容人挑釁!
“今天,誰他媽都別想走。”這時,一個尖銳的叫聲傳出,轉頭看去,就見猴子竟然被人扶著,一瘸一拐的向這裏走來。
猴子傷的不輕,左腿骨折,右臂脫臼,整張臉都被刮花了,鮮血淋漓一片,但他沒有去醫院,反而來到了這裏,為的,就是要親手整死張寒。
“喲嗬,命還挺硬,這都沒死。”張寒咧嘴笑道。
“草泥馬,你死,老子都不會死。”猴子叫道:“得罪了勇哥,又撞毀了老子的車,還傷了老子,今天,就他媽是你的死期。”
“別廢話,大家一起上。”獅子搏兔,尚且拚盡全力,而這個男人,一直給絡腮胡一股無形的壓力,所以絡腮胡不再廢話,以免夜長夢多。
而隨著絡腮胡的話音落下,足足十多人,全都一擁而上,這些人有的手持砍刀,有的手持木棒,此刻一擁而上,單單從氣勢上來看,確實能唬人。
但,今天他們麵對的是張寒。
是一個讓國際黑暗勢力首腦,都無比忌憚的男人!
“大叔!”身後傳出了趙程程的驚呼聲,而張寒卻淡淡的道:“坐進車子裏,開車離開。”
話音落下,一個男人便衝到了張寒身前,手中的砍刀,對著張寒狠狠的劈下。
男人的臉上有難掩的興奮神色,他斷定,自己這一刀下去,絕對會建功,到時候,若是得到了勇哥,甚至是譚老大的賞識,那自己就要飛黃騰達了。
但下一刻,他卻雙目圓瞪,一臉的不敢相信。
就看到,張寒叼著香煙,伸出一隻手,一把握住了男人握刀的手腕,然後漫不經心的說:“太慢了,有沒有能打的?”
話落,一腳踹出,男人健壯的身軀猶如皮球一般,直接被踹飛了出去。
隨後,張寒身影一閃,來到一個手持木棒的男人身前,一拳,狠狠的打在了男人的胸口,伴隨著‘哢嚓’一聲,男人的胸口都被張寒一拳打得塌陷了下去。
隨後他身形再動,一個箭步來到了絡腮胡的身前。
“你是他們的老大?”張寒叼著煙,歪著腦袋咧嘴一笑,然後突然出拳。
絡腮胡見狀下意識的舉起雙臂格擋,但意料之中的拳頭卻並沒有落下,他放下手臂一看,就見張寒的拳頭停在自己的身前,此刻,他正對自己笑呢。
隨後,絡腮胡便感覺褲襠一緊,一股劇痛,更是彌漫至全身,他一把抱住了褲襠,倒地後,開始不斷的哀嚎。
這一刻,張寒儼然變成了一頭雄獅,而在他眼裏,這些手持棍棒砍刀,凶神惡煞的人,隻不過是一群小綿羊罷了。
隨著他每一拳,每一腳的打出,都有一人被打飛出去。
隻是短短一分鍾時間不到,之前還氣勢洶洶的十多人,此刻,全部倒在了地上,還站在場間的,唯有臉上鮮血淋漓的猴子。
“是我自己動手,還是你自己來?”張寒慢悠悠的來到了猴子身前,猴子被嚇的渾身一抖,褲襠瞬間就濕了。
張寒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閃電出手,就聽‘哢嚓’一聲,卻是猴子的右手臂,直接被張寒折斷。
“啊!”猴子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而張寒,卻以居高臨下的姿態,冷冷的盯著倒地眾人。
“有一種人,注定是你們這些人得罪不起的,而恰巧,我就是那種人。”張寒吐掉了煙頭,轉身向法拉利走去。
“怎麼沒走?”張寒來到法拉利旁,有些詫異的問。
“我,我手抖的厲害,沒,沒打著火。”柳輕嫣的聲音有些顫抖,顯然,剛才的那一幕,把她嚇到了。
至於趙程程,卻是瞪大著眼睛,眼底,滿是小星星,一臉崇拜的看著張寒道:“我去,好暴力,不過,我好喜歡啊!大叔,我愛你!”
張寒無奈搖頭,剛要讓柳輕嫣下車,自己駕駛車子送兩人離開,卻忽然聽嘈雜的引擎聲響起,抬頭看去,就看到,足足有十多輛車,迅速駛到了江邊。
車隊停下,一群身著黑色西裝,戴著黑色墨鏡的男人從車上走了下來,還有一個坐著輪椅,腿上打著石膏的人,被人從車上慢慢推了下來。
“是勇哥來了,草,小子,今天你他媽死定了。”猴子抱著手臂大聲叫罵。
張寒雙眼微眯,但卻不懼,人多又如何?
螻蟻罷了!
“表哥,就是他打斷了我的腿。”譚勇指著張寒大叫,而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就看到一個身著花襯衫,戴著大金鏈子的男人從一輛路虎車上走了下來。
“譚老大?”絡腮胡等人一臉的驚愕,顯然沒料到,譚老大,竟然會親自來。
譚龍,青幫龍虎堂堂主,是真真正正的青幫大佬!
張寒知道,今天,恐怕是不能善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