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仆一夜未曾合眼,晚上並沒有任何的動靜,可風仆卻很累,畢竟他守夜的時候,每時每刻都在提著自己的元氣,耳聽八方嘛。
等早上宋大年醒過來,見到風仆坐在前廳的時候,很奇怪的問道:“風仆,你怎麼在這裏坐著呢?”
“昨天夜裏主人回來,讓我守夜,你醒了,就換我吧,我要去休息,休息,否則應付不了不多時的大戰。”風仆見到宋大年嚴肅的說道。
“什麼大戰?怎麼回事?”宋大年不解的問道。
“等會主人跟你解釋吧,具體的情況我也不太清楚。”風仆留下這句話離開了前廳,回房間睡覺去了。
他也需要養精蓄銳。
宋大年坐在前廳等著,不多時,朱龍喜醒了過來,見到宋大年在此笑著說道:“大年兄,起的蠻早啊。”
“你也不晚嘛。”宋大年微笑著點頭說道。
“你怎麼沒去修煉?反而在大廳呢?還有我怎麼沒聽到風仆在練拔劍呢?”朱龍喜每天早上都會聽到風仆練習拔劍的聲音。
也每天早上都聽見宋大年修煉的動靜,這伶仃聽不到還讓他有點不習慣呢。
“嗬嗬,今天早上有事,具體我也不清楚,我隻是在這裏守著呢,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好。”
隨後,朱龍喜斜下門板,太陽照進了風家藥鋪,證實新的一天開始了。
“請問……”
“客官,你……啊?”朱龍喜聽到有人說話,可當他回頭帶著笑容迎客的時候,突然發現這個人渾身上下都是血,而且看樣子受了很嚴重的傷勢。
這讓他的笑容戛然而止,並且露出了驚訝之容。
“我是來這裏找人的,我要找風鎮天。”這位受傷的男子說完這句話直接昏倒在風家藥鋪。
宋大年第一時間過來,檢查他的情況,發現他內髒有輕微的受損,皮外傷很嚴重,身上的傷口還在流血,隻要動彈一下就會有鮮血滲出來。
“快拿止血草。”
“好!”
止血草遞給宋大年,宋大年用元氣將止血草煉成粉末,附在這個人的身上,隨後對朱龍喜說:“快去叫小風,他應該在後院。”
“啊?風少回來了?”
“是的,你快去吧,我看他身上的傷好像不是普通人造成的。”
“好。”
很快朱龍喜去找風鎮天了,他知道風鎮天隻要在風家藥鋪住,基本都在後院的煉丹房內。
當朱龍喜進入到煉丹房後,見到風鎮天正在盤膝坐在床上,他上前輕聲喊道:“風少,出事了。”
風鎮天聽聞,猛地睜開雙眼,從床上跳下來:“是不是有人死了?”
“不,還沒死,但是受了重傷。”
“好,人在哪裏。”
“前廳。”
“走。”
隨後,風鎮天便急忙來到前廳,到了前廳見到宋大年和一個昏迷男子,風鎮天問道:“宋大哥,他怎麼樣?”
“身上的傷口已經止血了,內髒受損的程度不大,沒有性命危險。”宋大年如實回答。
“恩,這個人是誰,你們認識嗎?”風鎮天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人,發現自己不認識,便問了宋大年和朱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