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華睿淵都看出那咖啡有問題,這傻蛋。
“火火,以後別跟你大哥一樣傻,知道嗎?”雖然不想承認,不過華金確實比他早那麼一點點。
小家夥還在舔五穀雜糧棒,也不知道有沒聽進去。
預防咖啡被搶,王子風忍著那股惡心刺鼻的味道,一狠心將整杯都喝了,看的沐姐瞠目結舌。
天知道放料的時候,她自己都差點被熏吐。看來王少爺腎虛得厲害,竟然那麼輕易就相信了她的話。
可憐的孩子。
“嘔……”喝太快,險些吐出來,可想到它的功效,王子風又狠狠地吞了回去。
而他打嗝散發出來的味道,便讓所有人都聞見了!尤其是離他隻有十幾公分遠的華金。
少年的臉一點一點發生改變,驀地轉頭嘔吐:“什麼味道……”
邢書皺眉:“好像是我和阿彩帶回來的一味“中藥”。”
王子風本想捂住他的嘴巴,不讓他泄密,誰料他已經開口:“那味中藥的名字叫牛屎。”
所有齊齊問:“牛屎!!”
噗……突然聽到一聲噴吐,緊接著是男人落地,失去知覺的巨聲傳來。
坐在沙發上的皇甫旭不會走,擔心不已:“王子風,你怎麼了?”然後餘光注意到他表哥,微笑著在喝咖啡,頓時明白了。
安千寵小聲問:“他又做錯什麼事情了?”
“猥瑣火火。”
她吃驚:“什麼時候?”
“剛才。”
剛才?她怎麼不知道,剛才王子風不是好好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嗎?她詫異地看向小兒子,見他一臉天真地在吃東西,越發不明白了。
“拓,你會不會誤會什麼?”
男人沉默喝咖啡,沒回答。而王子風這一趟,就是隔天。
入夜,想著一家團團圓圓的場麵,安千寵邊給兒子換尿布,邊忍不住地笑。“拓,你說一直這樣多好啊。華家熱熱鬧鬧的,孩子們偶爾鬥鬥嘴,或者你偶爾作弄一下子風。”
靠在躺椅上看書的男人露出不滿的表情,目光越過書籍看向她:“老婆,你這是在誇獎我嗎?”
“額……算是吧。”
他驀地從躺椅上起身,走向她,從身後摟住她的腰,粗噶的聲音傳來:“越來越大膽了,說,要怎麼受懲罰?”
“啊,別鬧,火火看著呢!”嘴裏塞著奶瓶吃晚餐的小家夥一邊吸,一邊停下來好奇地看著他們。
安千寵把男人的手從自己胸口拿開。突然想起當年,天佑還在的時候,他也曾在同一張床上歡愛過,頓時將他推開:“火火今晚要跟咱們睡。”
“然後呢?”被推開的男人皺眉。
她麵紅耳赤道:“所以晚上不要了。”
“昨晚把我趕出房間,今晚還不讓我上床?”
“我讓你上床啊,隻是我們不……唔!”突然被封緘嘴唇壓在床上,靈魂在那一刻飛走,整個人茫然地回應他。
因為床墊突然震動的火火嚇了一跳,抱著奶瓶在一旁純真地眨眼,一邊吃晚餐,一邊好奇地看著他們。
“拓,慢點……”
男女極盡纏綿著,男人的手順著滑嫩的白腿而上,就聽到她一聲嚶嚀,微微抵抗。
險些被踢到的火火聰明地抱著奶瓶往旁邊挪,繼續一邊吸,一邊張著好奇的眼睛。
可惜接下去的十八禁畫麵,隨著瞪滅而消失。
眼前突然一片漆黑的火火試探性的叫了聲,見沒人回應他,便抱著奶瓶滑下床,往門口走去。
確定兒子出去之後,華拓嘴角揚起,更加纏綿地愛著懷裏的女人。
靠在牆上的俊美少年看到弟弟出來,溫柔地將他抱在懷裏:“爹地說晚上你跟我睡,好不好?”
“好。”
“我也要!”不知道從哪兒蹦出來的華金,突然抱住他們,嚇得火火將奶瓶往他頭上一砸,就見少年哀叫著蹲下身子。
華睿淵邊往房間走,邊親了口小家夥的臉頰,道:“幹得好。”
“大哥,痛。”似乎意識到自己做了錯事,火火趴在他肩膀上往後看,不停地指著自己的腦袋說:“大哥,痛。”
“嗚嗚,睿淵……”被拋棄在原地的少年,淒慘地伸出手,仿佛自己是被丈夫拋棄的糟糠之妻。
見前麵的人真不理他,拍拍衣服,眼淚瞬間沒了:“真是的,進演藝圈怎麼了?我覺得自己演技停好的啊,竟然那麼反對。”
王嫣的房門打開,訕訕地看著他:“就你還進演藝圈?結果準定跟我哥一樣。所以何必繞那麼一大圈,又回到原地呢?”
他聽得有點茫然:“說簡單點。”回應他的是少女無語地關門聲。
華金跑到她門口不死心地拍著:“王自戀,你快開門,把話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