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可而止!”

門內,蕭逸寒一把將秋月白推開,他站定在原處,神情尤為淩冽。帶著刀鋒的眼神將秋月白的心寸寸淩遲,到最後還未開口就已經淚流滿麵。

“為什麼,你那天不是救了我麼。要是有個萬一的話……你,你就……”那一天的場景帶給秋月白的刺激比帶給蕭逸寒的還要震撼。秋月白在衝出門的時候並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

於亂象之下,秋月白隻記得那個朝自己飛奔而來的身影。和很對年前一樣,無論發生什麼,第一個往她身邊跑的都會是蕭逸寒。

“那不過是個意外。”蕭逸寒言語間沒有半分感情,盡是公事公辦的語氣,“秋月白,最後一次,你要是再這樣,就不要怪我不顧及往日的情分。還有,不許再挑撥我母親和小嫻的關係。小嫻從來就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

“意外,你把自己不顧生死的行為稱之為意外,逸寒,你不覺得這個解釋太過勉強了麼?”怔怔地站在原地,秋月白麵容苦澀地聽著蕭逸寒說“意外”二字,“我不過是喜歡你而已,這又有什麼錯呢?”

頓了頓,秋月白乍然想起來什麼,“你的傷有沒有上藥,醫生說傷的有些嚴重,你去醫院看看吧。”

“秋月白!”將秋月白伸過來的手打落,蕭逸寒眉頭緊蹙,似乎和秋月白交流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不要一再挑戰我的底線!小嫻已經是我的未婚妻,你再這樣下去的話,家族交情就到此為止。”

“未婚妻?”這三個字讓秋月白笑出聲來,她咬著唇搖頭,“不會的,逸寒你太不了解女人了,楚小嫻不會答應和你結婚的。就算她在訂婚的時候是真心實意的,現在的她也不可能同意和你結……”

結婚兩個字還沒說完,秋月白的脖頸就被蕭逸寒的虎口扼住。呼吸不暢讓秋月白的麵色蒼白,如果不是秦宇那一句“總裁”秋月白今天或許不會就這麼容易從辦公室裏走出去。

“什麼事!”

一把將眼前的人丟出去,蕭逸寒屹立在原地,等待著身後秦特助的話。秦特助愣了愣,眼瞧著秋月白在一邊喘氣,而且脖子上的那一道紅痕過於明顯,他就是不想看見都難,秦特助更是疑惑,“剛才楚小姐來過,隻是……”

轉過身來,蕭逸寒有刹那的怔忪,“隻是什麼?”

“隻是在推開門之後又關門走了。”

秦特助話還沒說完,蕭逸寒就朝著門外走。被留下來的秦特助同秋月白交流了一下眼神之後,自覺地退在了一邊。雖然說秋月白不像是商務間諜,但是眼下蕭氏各種問題頻發,小心為上。

秋月白在整理好自己的衣衫之後,麵無表情地出了門。等到屋內就隻剩下自己一個,秦特助這才安然地出了辦公室。

跑出門之後,蕭逸寒迅速乘坐電梯下了樓,可是一路走到大廳也還是沒能看見楚小嫻的身影。經由前台小姐的指示,蕭逸寒才找到了個方向。

當車窗外的景象越來越眼熟,蕭逸寒的後背不由得驚出一身冷汗。怎麼又是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