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恬繼續道:“趙雨柔不知從哪打探到了校草的生日,大冬的等在他上課的教室門口,抱著蛋糕在寒風中等了一二十分鍾,結果校草完一句‘抱歉我討厭吃甜的’就走了。”
兩個人連番給喬夏科普這位校草毫不留情拒絕女生的事例,讓她實打實地感受到了校草冰山一樣高冷的氣質。
不過吧,喬夏覺得人家長得帥,自身條件又這麼優秀,找女朋友的要求高一些似乎也是可以理解的。
想著想著,她就不自覺地想到今晚選修課的那位男同學。
一樣也很帥,成績好不好不知道,但一定很聰明,畢竟不用聽講和打草稿就可以把那麼難的題目算出來。
關鍵是人也非常不錯,很熱心地幫助了自己。
把他和那位高冷得不近人情的校草一對比,喬夏發現自己對這位男同學的好感是噌噌噌地往上漲!
又聊了一會兒,困意上來,大家打著哈欠結束了話題。
喬夏沒有睡,她記著自己的任務,要學習別人是如何開車的事,在手機裏找到下午的那張截圖。
光看名字就夠讓人臉紅心跳的了。
她深呼了一口氣,選了一個尺度看起來稍微一些的名字,輸入某個可以進行脖子以下描寫的網站,開始瀏覽。
第一章看了一半,連劇情都沒有走起,男女主就脫了衣服,為愛啪啪啪地鼓掌了。
那些詞和描寫和她寫的還真不一樣,更加直接,也更加大膽。
這可以是喬夏人生中第一次正兒八經地接觸這個了。
好嗨喲,感覺人生到達了巔峰,仿佛打開了新世紀的大門。
喬夏看得目瞪口呆,一邊看一邊在心裏不停地哇瑟著。
看了十幾章,她已經看到這本中的男女主在床上,浴室,沙發,陽台,各種隻有她想不到沒有作者寫不到的地方開車了。
和這本相比,她寫的果然太太太清水兒科了。
看了眼時間,已經不早了,明有早自習要上,喬夏關了手機,閉眼準備入睡。
但是睡是不可能睡著的,剛剛看完那麼刺激的,心情怎麼可能平靜得下來。
她摸了摸臉,不出意料,是熱得發燙的。
在心裏默默念了十幾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後,喬夏好不容易終於入睡了。
這一覺睡得有些久,第二早上,鬧鍾響了很久,喬夏都沒有起來,還是趙敏敏叫了幾聲,她才慢悠悠地睜開恍惚的眼眸。
醒來好半,喬夏臉都是紅的,心跳得很快,因為做了一個有顏色,分外旖旎的夢。
心如止水好多年,這確實是她第一次夢到這個,而夢裏那個男人的臉……竟然和昨晚隻有一麵之緣的男同學完全重合了!
夭壽哦!要命呀!這兩個加粗帶著感歎號和問號的詞從喬夏心裏飄過。
難道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她就開始肖想,覬覦對方的**了?
自己不會饑渴到這個地步吧!!!
喬夏拍了拍自己的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重重地吐了出去,不行不行,澎湃激蕩的心情還是平靜不下來。
她咬了咬唇,苦惱地想,不知道晚上抄一遍大慈大悲咒能不能達到清心寡欲的效果。
趙敏敏在衛生間刷著牙,看她還在床上發呆,風風火火地跑過來,嘴裏含著牙膏,含糊不清地喊,“夏夏!你再不起來,食堂裏我們最愛的紅糖鍋盔,就要賣完了啊!”
“哦哦馬上!”喬夏一個機靈,馬上從床上爬下來,去洗手台那兒掬了一捧冷水洗臉,給自己降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