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瑤,瑤瑤?韓淵,你對她做了什麼……”
麵對五年後突然出現的韓淵,傅玲最開始的心驚已經轉變成極度的慌亂。
布置得充滿童趣的房間,粉嫩的公主床上,一個滿頭自然卷的小女孩正閉眼酣睡著。
而此刻,傅玲被迫跪趴在床沿,雙手被韓淵扭到身後,承受著他泄憤的折磨,臉色煞白。
“徐小雅,你逃了五年,野種都這麼大了?”
說到這個,韓淵怒火更盛,身下力道一下狠過一下。
“徐小雅”這個名字,已經很久沒人叫起。
因為這不是她的真名,而是當初被派去韓淵身邊臥底時用的名字。
傅玲咬牙,猛地將手抽出來,不顧差點扭斷,掙紮著探向瑤瑤的鼻間,感覺到那細弱的呼吸,稍稍鬆了口氣。
她對孩子的關懷備至引得身後男人的動作越加凶狠,似恨不得將她撞碎。
“韓淵,你不要傷害孩子,她是你的……”傅玲痛得顫抖,一股鐵鏽味縈繞在唇口之間。
聞言,韓淵停下動作,不屑地嗤笑道:“你想說她是我的種?”
他長臂一伸,勾起瑤瑤卷曲的頭發,俊美的臉似笑非笑。
傅玲手緊緊揪著被褥,“發質是像我……”
倏地,她感覺頭皮一緊,一頭柔順的長發被韓淵揪扯得生疼。
“像你?是像你滿嘴謊言?還是像你連名字都是假的?”韓淵的臉貼過來,溫熱的氣息卻如毒舌吐著信子,令她渾身泛寒,“傅玲,我不會再信你一個字!”
他不是沒給過她機會。
五年,每個日日夜夜,蝕骨的恨意啃食著他的心,千瘡百孔!
如今,韓家不是五年前的韓家,已經洗白上岸。
但韓淵的性格卻比五年前更陰沉、狠辣。
“早在你選擇背叛我的那一刻,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有徐小雅。你是傅玲,我泄憤的工具。”
和徐小雅的替身。
粉白的帷帳一晃一晃,激起傅玲眼底的黯淡和痛楚。
身體已經痛到快要麻木,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像是個破敗的娃娃被丟棄到一邊。
傅玲以為這場酷刑終於結束,一個冰涼而又熟悉的東西,“哢嚓”一聲,鎖住了她的脖子。
傅玲瞳孔驟然劇烈收縮,手摳著那個黑色項圈,卻無濟於事。
這種項圈有特殊的感應器,被束縛的人沒有脈搏的時候,才能取下。
那些刻意去遺忘的痛苦記憶齊齊湧上來,她嘶啞的喊著“不要!”,卻阻止不了韓淵拿出個小巧的控製器,眸中帶著冷酷和惡意,輕輕一按——
一陣刺痛的麻意從脖子傳遍全身,徐箐雅的身體抽搐了一下,本就蒼白的臉色更是毫無人色。
心髒被麻痹了一瞬後,跳得越來越急促。
“當初那個是誰給你弄掉的?”韓淵蹲下來,輕輕撫著那個項圈。
能再度掌控傅玲,他很滿意。
五年前,她逃離自己之前,脖子上也有個這樣的項圈!
傅玲痛苦的搖頭,她怎麼可能出賣幫自己的人!
韓淵不會知道,自己為了弄掉那個項圈,付出了怎樣的代價!
“要是被我知道是誰,我會讓他後悔做人。”韓淵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蜷縮在地板上的女人,“傅玲,懲罰遊戲,重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