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簡白用力踹向撲過來的混混。
手腕好疼……
“媽的!”周大波爬上凳子,直起腰,口袋裏掏出把折疊刀,刷的打開,滿臉狠色,舉起手筆,在麻繩上劃動兩下,繩子應聲而斷!
簡白重重的砸到了地上。
痛!
鑽心的痛……簡白五官扭曲著,由於吊了太久,手臂和肩膀的銜接處,鈍痛到無法縮回。
她隻能像毛毛蟲一樣蠕動,往鏽跡斑斑的門爬過去。
“想跑?”
周大波擼上袖子,麵目猙獰的拽住簡白的腿往回拖。
幾個混混眼底更加興奮和刺激,她越是掙紮,越是反抗,這才玩起來有意思。
“簡白——”
桌上傳來了安笙嘶啞的聲音,“求你們了,別碰她……”
布料輕易的撕裂,刷拉的一聲,簡白半個肩頭裸露在了空氣裏,雪白的肌膚與空氣接觸的一刹那,幾個混混露出了貪婪的眼神。
簡白陷入了絕望。
那道逃生的門,隻是距離她一米,仿佛永遠爬不過去。
她的指甲縫在瓷磚縫隙裏摳出了血,斷加了一半的指甲,混著紅色的血與黑色的泥垢。
恐懼。
一想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真的想咬斷了舌頭,一了百了。
眼前忽然跳出了宋逸的身影……簡白被綁在了椅子上,麻繩在她的身體上勒出了一圈圈的痕跡。
“呸——”
周大波一口酒,吐在了她的臉上。
辛辣的啤酒,混著惡臭的唾液,黏糊糊的在她臉上流淌。
“老鐵,給我把視頻開著,咱們就像那些有錢人對宋挽君一樣,慢慢的折磨她,玩個通宵怎麼樣?”
幾個混混捧腹大笑,眼底裏隻有獸的欲望,拿起手機,一臉淫邪的拍著照片。
“笑一個,快……別喪著臉,導演要求你呢!”
簡白無動於衷。
她心裏隻有一個聲音,如果有人殺了他們就好了。
老天爺,給她一把刀好不好,殺了這幫混蛋……
周大波圍著簡白轉了一圈,用力的捏住她下巴,逼迫她高高的抬起,五官擠成了一團。
“說,你是婊子!”
手機仍然在錄著,混混笑得更加放肆,簡白沒有開口。
“不說是吧,來啤酒瓶給我,你不說,肯定是因為嘴巴太小,我用啤酒瓶給你撐大一點,怎麼樣?”
其中一個混混,捏著酒瓶就往她嘴裏塞。
周大波聽見她嗚嗚的聲音,得瑟的笑了。
“說不說!”
簡白仍然不開口,周大波惱火了。
“真是個又臭又硬的賤骨頭!”
他正要抽出啤酒瓶,突然聽到了玻璃碎裂的聲音,幾個人轉過頭去,臥槽的喊出。
“媽的,死女人你想幹什麼!”
安笙顫抖著往窗戶上爬,窗戶開了半扇,她一條腿已經跨過了窗棱。
“給老子下來!”
周大波慌了,這裏可是七樓,她要是跳下去,必死無疑。
“安笙……”
簡白張了張嘴,沙啞的嗓音發不出聲音,“別做傻事。”
安笙抖著肩膀,突然仰著脖子笑了起來,眼底裏隻有絕望。
“周大波,我等著我做鬼,來索你狗命……”
“媽的,臭婆娘你給我下來,還敢玩自殺這一套是不是?”周大波強壓著心底的不安,麵上仍然犯狠,“你敢讓我兒子沒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