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漓璟亮了身份,將鎮南王的令牌還有五十萬兵馬的虎府全部呈到了如花的麵前,那如花一見,跟似玉對視了一眼。
“似玉,你在這裏看著這廝,我拿這兩樣東西給太後娘娘瞧瞧去,若是真的,那便還好,若是假的,你等著我回頭來取你的狗頭。”
如花拿著夙漓璟給的鎮南王的令牌還有五十萬兵馬的虎府前去拜見太後娘娘。
那太後娘娘一見如花手中的兩樣東西,頓時驚道:“你說什麼?這是言璟給時無畫的?”
“太後娘娘,莫非這是真的?”
“當然不會有假,這的的確確便是曆代鎮南王的掌家令牌,這也沒錯,是五十萬兵馬的虎符,這兩樣東西都是真的。令牌符號都是唯一的,沒人能夠做得了假的,是第一代鎮南王妃親自設計的,世上不會有第二個人會造出冒牌的東西。”
太後娘娘此言一出,如花猶豫了。
“怎麼了?如花。”
“其實說是時無畫,也不是時無畫,那個時無畫有些奇怪,他口口聲聲說自個兒是夙漓璟,是世子爺的孿生哥哥,可如花看他,就是時無畫啊,沒錯啊,他根本沒易容啊。”
如花有些想不明白了,而太後娘娘卻激動地站了起來。
“不會有錯的,他既然這麼說了,那他就是夙漓璟,也隻有他是夙漓璟,言璟那個孩子才有可能將這兩樣東西交到他的手上。快,快,快,帶哀家去見他,哀家要見他。”
“太後娘娘你別心急,如花這就帶太後娘娘前去見他。”
如花雖然想不通為何時無畫變成了夙漓璟。
但既然太後娘娘都這麼說了,她自然也沒有道理不相信,因而她攙扶著太後娘娘,前去見夙漓璟。
一見夙漓璟,太後娘娘立即讓邊上的桂嬤嬤將宮燈撥得亮堂一些,她要好好地,仔仔細細地看清楚這個孩子。
這張臉,這樣的容貌,確實跟言璟不像。
可這雙眼睛,太後娘娘從來沒有仔細看過時無畫,自然也就很容易忽略了這一點。
如今細細看來,才發現,這個孩子的一雙鳳眸長得是這般像她的女兒卿和。
再看這個孩子,主動地將腰間的蓮花胎記給她瞧了,顯然是擔心她不相信他。
“孩子,不用了,這個不用看了,外祖母知道你是真的,你確實是夙漓璟。言璟那個孩子,不會連自個兒的同胞兄弟都會認錯的,何況,你的容貌雖然不同,可你這雙眼睛長得跟你母親一模一樣,單這一點就足夠了。”
“其實哀家當初若是能夠仔細看你的話,早就該通過你手上的玉佩就清楚了,對不住啊,孩子,這些年讓你受苦了,外祖母對不住你。”
也不知道這個孩子當初是怎麼活下來的,其中定然辛酸得很吧。
太後娘娘想到這兒,摸著夙漓璟頭的時候,眼眶便有些紅了。
“外祖母,漓璟過得並不苦,這些年有師父一直照顧漓璟,師父他老人家對漓璟很好,就像對親生兒子一般好,不但傳我絕門醫術毒術,還教我認字習武。”
“所以,漓璟這些年其實過得並不苦,唯一遺憾的是這張臉,因為當年跌落鳳凰山的時候,師父救我之時已然毀了容顏,雖後來師父替我修複了容顏,可已經不是當初那張臉了。”
“原來如此。”
怪不得這相貌跟言璟相差這般大,原是這孩子當年還遭遇過毀容事件。
想來那個時候,這個孩子一定是經曆了非常人能夠想象的痛苦吧。
太後娘娘心疼地拍著夙漓璟的手,道:“孩子,快起來吧,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不過好在老天爺終於開眼了,如今你們兄弟團圓,外祖母呢,這輩子還能在活著的時候見到你,也算是一件幸事了。”
太後娘娘拉起夙漓璟,讓他坐在身側,含笑地看著他,頗為欣慰。
而夙漓璟此次夜探慈寧宮,除了跟外祖母相認之外,他還是帶著重要事情來商議的。
於是他道:“外祖母,其實漓璟此次前來,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外祖母說。”
說到這兒的時候,夙漓璟四下望了望,太後娘娘示意身邊的如花似玉二人,到外頭守著,替他們望風。
“說吧,孩子。”
太後娘娘大概也能猜到一些,不過還是想要聽聽夙漓璟是怎麼打算的。
“是這樣的,外祖母,眼下莊府,徐府,薛府,衛國公府還有平陽侯府等,此刻應該都已經平安出京,到了言璟所在的江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