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周姐都會準時上班,弄得胡蝶也不敢遲到,以至於她睡眠嚴重不足,有點兒向神經衰弱靠近的走勢,看見女主發呆就忍不住去罵她兩句。
“你還傻站著幹嘛,沒看見那麼多客人嗎?”
那些客人的桌上還冒著絲絲熱氣,蘇顏兮沒和她爭執,反正閑著也會瞎想,她轉身去廁所的方向。
轉眼間,到了下班時間,周姐又不知道從哪兒回到店裏和蘇顏兮一起離開。
那些怨聲載道的人並非胡蝶一人,小林和胡蝶的男友李凱也不例外,小林每天有大把的複習資料幾乎每晚都要點燈苦戰到兩三點,上床一躺著那鬧鈴就形同虛設;李凱這個年齡段的男孩子不是陪女朋友就是打遊戲,熬夜通宵那都是常有的事兒。
周姐淺眠自從租了一間房給蘇顏兮,說是租倒不如說是找個人解悶,畢竟一百塊的房租,在西京那可是找不到第二家。
話又說回來,蘇顏兮算是很合格的室友,她沒有不三不四的朋友,私生活也非常單調,回到家做飯打掃衛生,順便的也會幫周姐打掃一下衛生,吃完飯洗了碗她就會洗個澡然後安安靜靜的窩在房間看書,周姐閑得無聊了, 會叫她出來一起看電視。
蘇顏兮責會很乖巧懂事的陪著她,既不敷衍也不喧賓奪主,對於喜歡看的電視她會第一時間表達自己的喜歡,不喜歡的同理,幾天相處下來,周姐對她是越來越滿意。
清晨,她做好早飯,輕輕敲響周姐的房門,俗話說吃人家嘴軟拿人家手短,周姐吃了蘇顏兮的早餐,也就順路送她去上班。
兩人依舊是來的最早的人,周姐把鑰匙給蘇顏兮,讓她打開門。
九點,其餘的人員好像踩著點來上班,周姐低頭看了看手表,還真的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胡蝶懶洋洋的走進來,順帶的還打了極不雅觀的哈欠。
看見周姐又早來了,連忙跑到跟前去獻殷勤。
“胡蝶,以後來早點,不要踩著點兒來,學學人小蘇。”說罷,她的眼神掃過餘下埋頭的兩人:“ 還有你們。”
哪個老板不喜歡勤勞的員工,蘇顏兮這樣天天來那麼早,難免會被其他人“排除異己”,周姐的話從叫人名就能分出個親疏遠近。
她自己沒有發現這個問題,還在一個勁兒的誇蘇顏兮,胡蝶那些人越聽越不是滋味,以前大家都來的晚,也都變著法的偷懶,這幾乎成為眾人不言而喻的秘密,可自從蘇顏兮來了,一切就好像變了個樣子,周姐不再十一二點再來咖啡店視察工作,也不再隔三差五的離開店裏。
蘇顏兮顯然站在了所有人的對立麵,就像上學的時候,大家都不交作業都是壞學生,可你獨獨的要冒尖事事按照老師的說法來做,成為老師和眾家長眼中的好學生和好孩子,那別人能不嫉妒排擠你嗎?
“哦,知道了!”胡蝶悶悶的應了一聲,很快去裏麵換上了工作服,手裏還裝模作樣的拿著一個抹布,路過蘇顏兮身邊,故意撞了她一下,嘴裏小聲的嘟囔著:“呸,裝模作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