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盧保呈感覺自己的手腕就像是被兩個大鉗子夾住了一樣。
“你幹什麼,你快鬆手,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盧保呈的話說道一半,整個人立刻發出了極為高亢的叫聲。
他現在感覺,被江海捏住的地方,就像是有兩個手指粗的鐵釘一樣在往自己的手腕裏麵鑽去,撕心裂肺的疼痛讓他忍不住叫出了聲。
可是這股在盧保呈手腕上的力量,並沒有隨著盧保呈的叫喊聲而消退,反而是以一種逐漸加大的趨勢漸漸的整加著。
“我,我錯了,對,對,對,對不,起。”盧保呈強忍著手腕上傳來的劇痛求饒道。
雖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地方惹到了江海,但是盧保呈明白,如果這個時候還不求饒道歉,看他地樣子,自己的胳膊手腕馬上就要被江海掐斷了。
果然,求饒的話說出去沒多久,盧保呈就感覺自己的手腕上那股鑽心地疼痛立刻就消失了。
盧保呈趕緊看手腕上被江海掐住的地方,他感覺肯定是要流血了。卻沒想到,那上麵除了一個淡淡的紅印,就什麼也沒有了。
那自己剛才怎麼疼成那個樣子,盧保呈有些想不通,剛才他甚至感覺就像是有人在拿電鑽在鑽自己的手腕一樣。
江海接過劉晴晴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擦捏過盧保呈的手指。剛才他其實並沒有用多大的力氣,不過是捏在了盧保呈手腕上的某些特殊的地方。
這些地方,隻要稍微使點力氣,就能讓人感覺到鑽心地疼。不過他還是沒想到盧保呈竟然這麼輕易的就求饒了。
看他教訓秘書的樣子,江海以為他至少還要撐個半分鍾,沒想到不到十秒鍾盧保呈就不行了。
其實江海是不屑於管盧保呈的閑事的,不過劉晴晴卻看不下去盧保呈這麼一個大男人這麼欺負一個小姑娘,在下麵忍不住拉了拉江海的袖子,江海才會對盧保呈出手的。
江海把手指湊到鼻子跟前聞了聞,好像還是有股怪味到,在知道當時就該包著紙巾捏了,看來一會要好好洗洗手了。
“這個盧保呈,搞什麼鬼!怎麼還不開始?”另一個會議室裏的陳翔,看著眼前的屏幕,忍不住發飆道。
先是什麼握個手被江海打臉,然後整個人站在那裏發愣發了半天,接著又教訓秘書不成,反而又被江海教訓了一頓。
陳翔本來之前看盧保呈的樣子,還覺得他挺機靈,說不定以後能用一用,但是現在看來,這個家夥真是個廢物。
看看他幹的好事,除了丟臉還是丟臉,而正事墨跡到現在竟然還沒開始。
“陳少別急,你看,馬上就開始了。”翟寶成看到盧保呈被江海整,竟然也沒覺得有什麼不舒服的,甚至感覺有點爽。
這個狗腿子,就算是江海不動他,翟寶成看他都有些不爽。
聽到翟寶成的話,陳翔立刻不再抱怨,而是緊緊的盯著屏幕中的江海。他等這一刻等了幾個月,從謀劃到執行計劃到現在,他等的實在是太久了,幾個月的等待,就是為了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