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夏撇了下嘴:“看你以後的表現,洗手吃飯。”
季廣平拉著郭娟進了家門,用力的將她推倒在沙發裏,指著她大罵了起來:“成事不足的東西,隻是讓你去探探情況,誰讓你下手的,還做的這麼明顯,你個蠢貨!”
郭娟這一路上也生氣,事情是他讓她辦的,現在有了問題全都怪在她的頭上,都罵了一路了,還沒完,回來還推倒她。
她從沙發了跳了起來,怒瞪著他:“季廣平,別太過分,這件事原本就是你自己想的太天真,真當這兩個小的是軟柿子呢?哪個是善主?一個比一個精,今天原本就是個意外,我根本沒想……”
“你沒想?你沒想什麼?沒想弄死她?我說了多少次了,他們手中的那些遺產現在拿不到,我們就不能對他們動手,隻要好好的配合就行,讓他們對我沒有戒心,這樣我才容易下手,你可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麼!”季廣平更怒了,郭娟還敢和他頂嘴了,真是長本事了。
郭娟冷哼一聲:“我想什麼了?別說的好像你多了解我似的,季廣平,你要知道,我們之間不是什麼真正的夫妻關係,隻是合作的關係。”
“不是夫妻嗎?可我們卻被法律承認,對你,我想怎麼樣都可以,別忘了,你是為什麼來的。”季廣平不屑的冷哼一聲,轉身從酒櫃裏拿出一瓶酒,倒在杯裏猛灌入口,辛辣的滋味讓他通體舒服。
郭娟氣的渾身發抖,季廣平讓她覺得惡心,可這些都是她自找的,不是嗎?如果不是為了得到與他合作的那筆讓她想都不敢想的傭金,她怎麼會與這麼陰險的惡魔合作。
季廣平緩了緩情緒,再轉身時,手中多出一杯酒,已經遞到她的麵前。
他這種變臉的模式郭娟看的太多,卻還是無法適應,看著他手中的酒杯,沒接,而是抬頭看著已經一臉平靜的他。
“喝杯酒,緩緩神,以後的日子長著呢,我們還有機會。”他微笑著說道。
郭娟以為他又如以前一樣,另有打算了,無奈的隻能接過酒杯,小抿了一口:“你也別小看了李希研,這小姑娘可不簡單,我總覺得,她知道些什麼。”
“知道些什麼也無所謂,能怎麼樣,現在他們還要依靠我打開國內的局麵,季遙對於國內的情況不熟悉,現在這個位置也沒坐穩,放心吧,我有數。”季廣平淡然的一笑,拉起她的手坐在了沙發上。
郭娟隻覺得身上發冷,他越是這樣,就越危險,這個人就是個瘋子,太可怕了。
季廣平看著她將酒喝完,才滿意的笑了笑,猛然伸手掐住她的臉,見她雙頰緋紅,陰陰的道:“你給我記住,既然你是我法律上的妻子,就要履行夫妻的義務,必須得讓我滿意,不然,你什麼都得不到,更不可能去見你藏在國外的那個私生子,還有幫你投資的小白臉。”
郭娟驚恐的瞪大了眼睛,腦中頓時一懵,他是怎麼知道的?
看到她如此的表情,季廣平很滿意的湊臉過去,含住她的紅唇的同時,又用力的咬了一口,聽到她吃痛的輕“嘶”聲後,才道:“隻要你聽話,保證你能拿到你想要的那一份,不然……”他又咬了她一口後,用力的吻著她。
“唔……”被咬疼的郭娟想推開他,就在她手按在他的胸口時,一股奇異的感覺襲來,她想要的更多,她不由的瞄了眼放在桌上的那個酒杯,心中暗罵:混蛋,竟然對她用藥。
季廣平直接抱起她,向樓上的臥室走去。
第二天一早,郭娟醒來時,床上隻有她一個人,但在床頭櫃上,看到了一張卡,她動了動酸痛的身體,伸手拿過那張卡,冷笑著:“季廣平,你真拿我當那些小姐了……”
她從床頭櫃處拿過一盒煙,點燃了抽起來,眼淚順著臉流了下來。
她也不想這麼過日子,可是她沒辦法,十八歲的她生了個孩子,但孩子的爸爸卻沒了蹤影,扔下她一個人來養,從那以後,她就過起了賣笑的生活,直到十年前她二十五歲時遇到季廣平,才算安定下來。
兩人不過就是合作的關係,她從來沒奢望他會愛上自己,因為她也不會愛上他,這個男人就是個魔鬼,一個為了目的不折手段的魔鬼,他的心裏隻有自己,她現在隻希望一切快一點結束,拿著她應得的錢,馬上離開這個魔鬼身邊,以求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