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朝歌生病,最終還是驚動了祁繼仁和祁氏。
當即,父女倆前後腳過來。
聽聞葉朝歌喝了藥便睡下了,祁繼仁便沒有進去,隻讓祁氏入內陪著,自己則拎了葉辭柏去了偏房。
紅塵在後麵看著,默默低頭,恩,風水輪流轉啊。
葉辭柏倒沒有挨訓,祁繼仁隻是將葉宇軒的事同他說了一遍。
聽後,葉辭柏皺眉:“妹妹不顧生病獨自跑出去,就是為這事?”
“說起來也是我不好。”
當時在書房,他看出外孫女有些不對勁,她不說,他也沒有多想,祁繼仁滿心後悔。
“要怪就怪葉宇軒那個禍害,我看妹妹生病八成與他脫不了幹係。”昨日妹妹還好好的,麵色紅潤,精神飽滿。
這才過了一個晚上,便生了病,且冒出了葉宇軒這事。
他的妹妹心思向來重,定是與其有關。
……
葉朝歌一覺睡醒,熱度便退了。
紅塵看過之後,稱沒有大礙。
祁氏一直待到晚上才回去,白日睡得多了,晚間葉朝歌了無睡意。
沒多久,衛韞過來。
一進門,先是狠狠地掐了葉朝歌的臉頰,然後又湊過去親了兩口。
葉朝歌:“……”
這可是打一巴掌再給一個甜棗嗎?
這一晚,衛韞並沒有回東宮。
葉朝歌怕傳染他,極力攆人,最終卻拗不過他,隻得聽之任之。
翌日醒來時,衛韞已然離開。
過一夜,葉朝歌的精神大好,起身沒多久,祁氏便過來了,陪著女兒用了早膳,見她的確好了許多,方才放心回去。
上午時分,墨慈前來。
聽到門房下人來報,葉朝歌笑了。
待墨慈進門,打趣道:“我這個兄長,真是有了媳婦忘了妹妹,我昨夜尚且病著,他竟還有閑心夜探香閨,真是讓我好生寒心呐。”
墨慈被打趣的臉頰緋紅,“生病的人還有心情開玩笑,可見也不嚴重啊。”
二人說了一會的話,門房下人又來報,樂瑤和田嫻兒過來了。
葉朝歌看向墨慈,“是你告訴她們我生病了的?”
後者點點頭。
沒一會,樂瑤和田嫻兒便過來了。
見到葉朝歌,好一番關切,得知無恙時,方才停下。
四人久未湊到一起,葉朝歌和墨慈還好些,田嫻兒和樂瑤則表現的十分激動。
激動的勁兒散去後,各自閑聊了起來。
“對了朝歌,我一直想問你來著,你哥哥和哪家的姑娘結的親啊?”過了一會,田嫻兒忽然好奇道。
葉朝歌和樂瑤的視線,齊齊落到墨慈的身上,後者俏臉再度染紅。
田嫻兒眨眨眼,跟著瞠目,“不,不會吧,竟是墨慈你?真的假的?”
“這種事還能有假?”葉朝歌笑。
田嫻兒砸吧砸吧嘴,“難怪那日宮宴我找了你一圈都沒找到你,原來是這般啊。”
“咦,不對啊。”
田嫻兒感慨了一會,後知後覺的察覺到不對勁,葉朝歌是葉辭柏的妹妹,兄長結親,她這個當妹妹的自是知道,而墨慈是女方,那樂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