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韞驚恐的發現,今天他的小祖宗很不一樣。
哪裏不一樣呢……
對他太熱情了,熱情的讓他心中有些慌。
從他回來到現在,挺著肚子的她便為他忙前忙後,事事親力親為,便是劉嬤嬤她們想接手也不能夠。
“歌,歌兒……你別這樣,我,你讓我有點瘮得慌。”
衛韞拉過給他剝果子吃的葉朝歌,“要不,你有什麼事就直說,是想出去走走,還是想去哪裏?你直接跟我說,為夫都盡量滿足你好不好?”
就是別對他……這麼殷勤。
真的很慌。
葉朝歌眨眨眼,“我哪裏也不想去啊。”
哪裏也不想去?
“那你這是……”衛韞想了想,“是不是想做什麼?”
在他看來,葉朝歌指定是有事。
就算不是出門,也是想做什麼。
葉朝歌搖搖頭,“也沒有。”
“那你這是……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奇怪?
“為什麼什麼?”
葉朝歌一臉茫然不解,實則心裏早已笑完了。
不過是對他好,他便是一副見了鬼的模樣,且還說話結巴,真是稀奇。
衛韞咬了咬牙,“就是,就是,你想幹什麼有什麼要求你就跟我直說,不用對我好,我也會滿足你,你知道,我對你所提的,向來不會拒絕。”
望著一臉認真嚴肅一本正經的衛韞,葉朝歌再也忍不住,笑倒在他的身上。
“歌兒?”
葉朝歌笑夠後,指著他,“你這人還真是奇怪,對你好還好出毛病來了?”
啊!
衛韞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不夠用的。
這麼說,是他想多了?
可想想,還是有些心慌,不死心的問:“真沒事?”
“不然呢?”
當然沒事,恩,隻是愧疚吧。
對於誤會他的愧疚。
衛韞放心了。
雖然確定了自家小祖宗隻是單純的對他好,可他不舍的在這大熱天的,讓她為自己忙前忙後。
很快,在衛韞的堅持下,兩個人掉了個。
葉朝歌真如衛韞對她的稱呼,如同小祖宗一般,享受著來自他的伺候。
想吃什麼,一個眼神,衛韞就會給她送到嘴邊,餓了有人喂,累了有人靠,無聊了又有人陪聊,這日子,估計這天下,也找不出第二個像她這般自在的小祖宗了。
……
單明如下毒謀害李夫人一案,左安很快在查明前因後果後,對此案做出了最終判決。
“鑒於李家不忍,特來與本官求情,單明如,流放塞外服苦役二十年,你可有何異議?”
單明如跪在公堂之上,耳邊回蕩著左安對她的最終審判。
“沒有異議。”
單明如很平靜的說道。
左安見狀,歎了口氣。
這是他為官這麼多年來,所受理的最憋屈的一個案子。
本來以為,隻是一樁再簡單不過的投毒命案,可隨著案件的展開調查,以及對單明如的審訊,發現,這個案子並不簡單。
怎麼說呢。
單明如的確是給李夫人下了毒,人證物證確鑿,且她本人也對此供認不諱,更承認了自己所行。
但是,根據盤問,單明如口口聲聲說,她是在李夫人給她的吃食中下毒後,方才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