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朝歌一直惦記著衛韞吃醋那事。
晚間,因白天睡足了,安置後她便怎麼也睡不著,扯著衛韞說話。
葉朝歌趴在他的懷裏,仰著頭問他:“你是不是吃醋啊?”
衛韞許是被她的執著鬧的沒了脾氣,也懶得再掙紮,斜眼睨她,反問道:“我不該吃醋嗎?”
終於得了準話,葉朝歌登時笑倒在他的身上。
衛韞黑了臉,伸手掐住她的下頜,“很好笑嗎?”
葉朝歌聰明的憋著笑,搖搖頭,“沒有沒有……”
說完,自己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衛韞:“……”
看著她笑顏如花的模樣,衛韞氣悶不已,很想仗著自身的優勢,將她的得意都吞進肚子裏,可是,想到她那裏的紅腫,還隱隱有些破皮,這點心思隻得暫且放下。
冷眼看著她笑。
葉朝歌見好就收,笑夠了後,乖乖的攀上他的脖子,臉蛋埋進他的胸口,“你這醋吃的好沒道理,你明知我同你打聽蘇子慕是為了嫻兒。”
衛韞抿著唇不說話。
他當然知道沒道理,可有些事,豈是自己能控製的?
其實現在回想一下,他當時也說不清楚怎麼就吃醋了,畢竟,這也不是她第一次當著他的麵提起蘇子慕,而且,蘇子慕也不是她提起的第一個男人。
可不論不清楚還是想不通,他吃味了是事實。
“那個,我先提前和你說聲。”葉朝歌期期艾艾的說道。
“什麼?”
“我還是想問你關於蘇子慕的事。”
衛韞此時的心態較之昨日平穩了許多,淡淡的恩了一聲。
“你是怎麼看他的?”
“聰明……”
“那些話就算了,你覺得他這個人古板嗎?”葉朝歌問他。
衛韞搖搖頭,“是個靈活運用的人。”
葉朝歌點點頭,“想想也是,他能將嫻兒的心思把握的恰到好處,且做事並不見絲毫的古板,可見,並非是個刻板之人。”
果然如她所認為的那般,是田嫻兒對他過度誤解了。
說起來,田嫻兒也是個死心眼的,固執的不得了,認準了一件事,很難扭轉。
就拿她一直以來認為蘇子慕古板一事來說。
她認準了他和楚大人是師徒,性情一致,無論旁人說什麼,都難以更改。
不過……
想到蘇子慕的手法,葉朝歌突然覺得……
“好了,不準再想了,睡覺!”
衛韞伸手蓋住她的眼睛,讓她睡覺。
葉朝歌也聽他的,不想了,反正也想明白了,而且,她將選擇權交給了田嫻兒,還是那句話,最終如何,她不會插手。
就像紅梅和佑懷……
說到這倆人,葉朝歌後知後覺的想起,此事到現在還沒個結果。
這兩日太過荒唐,一直也沒顧上。
一邊胡思亂想著,倒也慢慢添了睡意。
在睡前她迷迷糊糊的想著,明兒個要做什麼。
次日。
用過早膳,葉朝歌便想打發衛韞離開會兒,將紅梅叫到跟前兒來問問。
誰知,還未待她實行,海總管便來報,懷慈親王上門來提親了,而且,還帶來了聘禮。
葉朝歌看眼紅梅,眼尖的她捕捉到其微紅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