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朝歌懷了雙胎,田嫻兒比自己懷了雙胎還要高興。
不對,是激動。
因為雙胎對她來說,隻有聽說過,沒有見過。
沒想到,自己的好友懷了雙胎。
“我能聽聽嗎?”
田嫻兒眼睛亮晶晶的問葉朝歌。
葉朝歌今兒個逗她上癮了,搖搖頭,一本正經的說:“不能。”
“……不能我也要聽。”
說著,自己趴過去聽。
趴了一會,什麼也沒聽到,不免有些氣餒。
“現在小主子還小,田小姐您聽不到是正常的,待兩個小主子大一些您再聽就能聽到了。”劉嬤嬤在一旁笑著解說。
田嫻兒坐直身子,“那好吧,那就等過段時間我再過來聽。”
“行。”
葉朝歌很好說話的應下。
田嫻兒狐疑看她,剛才還逗她,現在怎麼變得這麼好說話了。
“聽一下拿十兩銀子。”
田嫻兒:“……”她就說!
“十兩銀子聽一下?”
葉朝歌點頭,“嫌貴啊?那就八兩好了。”她很好說話的。
田嫻兒撇嘴,“敢情兒你們娘倆就隻值八兩啊?”
葉朝歌:“……”
得,這是嫌便宜了。
“既然如此,那就加個十倍八倍的。”這樣總不會再嫌便宜吧。
田嫻兒炸毛了,“你幹脆去搶得了!”
她雖然對銀子沒什麼概念,但也知道八十兩銀子並非是八十個銅板!
“這不是在搶你的嗎?”葉朝歌理直氣壯道。
田嫻兒氣的不想和她說話。
墨慈被她倆逗得前仰後合,“好了好了,朝歌和你在開玩笑呢。”
田嫻兒噘著嘴,“我知道,可是我就是好氣。”
那種氣得想要咬人,但惹她生氣的人又是個懷了雙胎的孕婦……
好氣!
因著葉朝歌身懷有孕的緣故,二人並未久待,三人閑聊了一會,墨慈和田嫻兒便回去了。
“左右也順路,便上我這馬車吧,路上咱倆也好說說話。”墨慈如是對田嫻兒邀請道。
她想了想也是,便獨自上了墨慈的馬車。
墨慈是真心想要和田嫻兒說話,故而,將大蕉她們攆去了伯爵府的馬車。
“之前我一直不得空,也不曾問你,你和蘇大人怎麼樣了?”
說起蘇子慕,田嫻兒歎了口氣,“年後他要外放了。”
“啊?”
墨慈意外。
之前嫻兒還因為和蘇子慕的事鬧得很不愉快,此事她一直惦記著,可這兩個月來大事小情一直不間斷,不曾得出空來。
今日前來東宮探望葉朝歌,也是她發起的,並邀約嫻兒,一是來探望朝歌,二是想趁此機會問一問。
可沒想到,蘇子慕年後竟然要外放!
“他不是吏部侍郎嗎?這官職還需外放?”
“我也不知道,隻是聽我爹他們說,他太年輕了,需要外放打磨一番。”
具體怎麼回事,她也不懂。
她隻知道,蘇子慕已然定下年後外放。
之前他忙碌並非是幌子,那段時間他的確在忙,便是忙著外放一事,直到一個多月前事情定下來,她才知道這中間種種。
事實證明,朝歌和墨慈看的比她更明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