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來的瘋狗到處亂吠,我看是這個小白臉給我們老大下跪,讓我們老大扇上四巴掌,我們老大也許會考慮放他一馬。”時億千在旁邊大聲地道。
“找死!”年輕人突然橫跨一步,颼地伸手向時億千抓去,頃刻之間,手已然到了時億千的胸前。
秦香倏地伸手輕推,正中年輕人的左肩,年輕人肩膀微側,身體一晃,竟然快速的避開了他的手,腳下卻退了兩步,目光炯炯地盯著秦香,冷冷地道:“原來還是個會家子,怪不得這麼囂張。”
“會家子談不上,也就會點兒三腳貓功夫罷了。你呢,又是哪路英雄好漢。”秦香看著了年輕人的腳尖一眼,淡然笑道。
“真是好笑,連鳳大空手道館的第二高手端木子榮都不認識,難虧你還敢在鳳大混。”跟在仉俊身後的一個男生冷笑著譏諷道。
“嘿嘿,原來是學鬼子功夫的漢奸,我最討厭的就是這些賣國賊,我要收回剛才‘英雄好漢’這四個字,因為,你根本就不配。”秦香冷冷地道,看著端木子榮的眼神變成了極為的不屑。
親島國者,人人惡之!
在島國在那個事件上做出了不可饒恕的憤民舉動後,最後雖然迫於華夏國的強勢打壓而選擇了自搬石頭砸自腳的苦果,但卻已激起了華夏國人對島國人的憤恨,勾起了國人壓在心底的屈辱往事,這些人竟然還以學鬼子的功夫為榮,已然激起了秦香心底的怒意。
端木子榮臉色一變,冷冷地道:“好的東西,都應該借鑒,如果華夏國人個個都象你一樣固步自封,華夏國永遠都會停滯不前。你會為你所說的話付出代價。”
酒館本是人蛇混雜的地方,這邊仉俊和端木子榮一與秦香幾人對峙起來,酒館的經理很快就知道了,兩人說話之間,一個身材稍胖的微禿中年人帶著兩個酒館保安從圍著的人群中擠了進來。
不過他一看到仉俊,立即愣了一愣,看樣子應該與仉俊是認識的。
果然,他大步走了上來,臉上堆起了諂媚的笑容,對著仉俊道:“仉少,什麼事這麼生氣,弄得火藥味這麼濃。你看這樣行不,待會兒你們兩桌的這餐算我們樂笑軒的,請仉少給顧某一個薄麵,不要在裏麵吵鬧,如何?”
做他們這行的,多多少少都有些背景,不然很難在鳳京這樣的地方混得下去。不過他倒是很會做人,並沒有單獨去免仉俊的那一餐,連秦香這桌也算在內了。
這秦香看上去穿著雖然不怎麼樣,而且皮膚黝黑,象一個山裏來的農家孩子,但是隱隱約約間透出的氣度,象他這種龍蛇都見過多了的人是不敢輕易以麵相取人的,在鳳京之中,誰又知道誰沒有背景,萬一得罪到關鍵人物,怎麼死都不知道。
仉俊自然多多少少知道一些這家酒館的背景,聞言瞅了秦香一眼,譏笑道:“姓秦的小子,有膽我們到外麵去解決,別在這裏影響人家酒館的生意。”
秦香笑道:“好啊,打擾人家的生意,本非我所願。”說罷從身上抓出了一抓錢,看著姓顧的酒館經理問道:“我這人從來不占人家便宜,請結賬。”
仉俊等人看到他手上那一抓亂七八糟的華夏幣,臉上都露出了鄙夷之色,尤其是那個著公主裙的女生還悄悄地跟旁邊一個女生說道:“錢夾都買不起的一個土豹子,也敢跟仉俊作對,臉皮真厚。”
酒館經理見秦香雖然臉上帶著笑意,卻自有一屁股不容人遲疑的堅決,也不多說,讓服務員過來結了他們這桌的賬,秦香收起放得亂七八糟的錢,這才對著仉俊淡然道:“仉少請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