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紅燈路口緊急停車,孟沛遠探身狠咬了下白童惜的唇肉,舌尖一卷,連帶著唇蜜也吃進肚子裏。
她被嚇了一大跳,捂著唇道:“呀!你幹什麼!”
孟沛遠陰沉的盯著她:“再跟他廢話,信不信我弄死你!”
聽到有男人的聲音,電話裏的宮洺一改吊兒郎當:“小白!你旁邊怎麼會有男人?”
白童惜一個頭兩個大,哪裏猜得出孟沛遠在發什麼神經。
一個不留神,她被孟沛遠後發製人,手機落入他手,隻聽他禮貌又不乏疏離的說:“宮先生是嗎?你好,我是白童惜的丈夫,謝謝你前天晚上把我太太送回家,有機會的話,大家一起出來喝杯咖啡,我們夫婦也好答謝你,嗯?”
宮洺像是被人扼住了喉管,瞬間靜默下來。
孟沛遠理解宮洺需要時間消化這龐大的信息量,道了聲“再見”後,把手機扔回到它的主人身上。
等到白童惜對著話筒“喂喂喂”的時候,對麵隻剩下嘟嘟聲了。
白童惜隻好作罷,順帶無奈的看了孟沛遠一眼:“現在去哪?”
這明顯不是回香域水岸的方向。
“吃晚飯。”
“這都幾點了,還吃晚飯?吃宵夜還差不多。”
孟沛遠菲薄的唇冷冷扯動:“你以為我忙隻是說說而已?”
白童惜倍感訝異,她剛開始以為孟沛遠說工作忙,隻是姍姍來遲的借口,沒想到他是真的忙,忙得連填飽肚子的時間都沒有。
他的脾氣向來來去如風,叫人捉摸不定,笑著和她說晚上回家吃飯的時候,其實是在逗她玩,悶聲不響一如今晚出現在她身邊時,又給了她最周全的保護,她真的看不透他。
餐廳。
兩人落座後,服務生幾步上前,畢恭畢敬:“二位的菜單。”
孟沛遠接過後順手翻了兩下,點了幾道素的,白童惜“咦”了聲:“你不是一向無肉不歡的嗎?”
孟沛遠皺了皺眉頭,又讓侍應把茶換成了白開水。
白童惜腦子裏閃過一個念頭,孟沛遠這是吃了上頓沒下頓,餓到胃疼了吧。
她好心建議:“那個,你平時應該讓秘書給你備點餅幹,以備不時之需。”
“餅幹太硬,吃了隻怕對胃更損。”
“那就麵包。”
“保質期太短。”
“那就……牛奶!”
孟沛遠斜了她一眼:“孟太太,我看起來像個奶娃子?”
白童惜“哧”的笑了,心想他比奶娃子還難伺候。
服務生退下不久,菜就上齊了,孟沛遠胃不舒服,因此吃得很慢,白童惜見他一口三嚼的樣子,竟覺得十分賞心悅目,單是看著他吃就滿足了。
感覺到白童惜視線的孟沛遠,抬頭問了句:“看著我幹什麼?要吃快吃。”
白童惜摸摸肚子:“剛才在訂婚宴,我吃水果吃飽了。”
孟沛遠哼笑:“你倒是不含糊。”
“那是。”她當時可是化悲憤為食量的。
見吃的七七八八了,孟沛遠把筷子放下,對白童惜開口:“剛才忘了和你說,爸要見你,今晚我們回孟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