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張同樣出色的臉同時轉向她,隱含較量。
“我……”白童惜張了張嘴,下一秒,她難受的彎下了腰。
“白小姐,你沒事吧?”卓易緊張道。
“沒事……”白童惜難過的快哭出來,麵上卻強撐起笑,孟沛遠居然趁她不注意揉了她的腰傷一把!
“你可想好了,再說。”孟沛遠鬆了鬆指尖的力道,仿佛欺負人的不是他一樣。
白童惜屈服在了“惡勢力”下,抱歉的對卓易說:“卓總,我想我們這次……還是算了吧。”
卓易的俊臉微沉,倒不是因為白童惜的爽約,而是因為孟沛遠對白童惜的掌控欲。
“沒關係。”在孟沛遠傲慢的眼神下,卓易起身,涵養極好的對白童惜說:“下次再約也一樣。”
聽到這句話的孟沛遠,眼神起了細微的變化。
“兩位,我先走了。”卓易接著說。
“我送你。”白童惜剛想動,就被孟沛遠扯住胳膊按了回去。
他盯著她的眼睛,像個體貼入微的好情人:“我去吧,你休息。”
卓易離去前,不忘對白童惜說:“我送了花過來,希望白小姐的身體能盡快康複。”
白童惜過意不去的看著他:“卓總,你不要再為我破費了。”
卓易注視著她這張漂亮得不可方物的臉,忽然有些理解為什麼孟沛遠要將她守得那麼牢了:“隻要白小姐看著賞心悅目,我願意天天送。”
孟沛遠在旁似嘲非嘲:“卓兄,需不需要我們留你吃個晚飯?”
卓易搖了搖頭:“不必了。”
卓易在孟沛遠的監督下走到了門口,但他不急著出門,反而停下了腳步,開口叫了聲:“孟沛遠。”
孟沛遠笑:“怎麼不叫孟兄了?”
卓易也笑:“怕惡心。”
孟沛遠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我也覺得。”
卓易收斂了麵上的笑,正色:“孟沛遠,你和她究竟是什麼關係?”
他們同吃同住,難道白童惜當了孟沛遠的情婦?
孟沛遠玩味的問:“你打聽這個做什麼?認真了?”
卓易但笑不語。
孟沛遠眼底有暗沉起伏,全天下誰不知道卓易是個妹控,要是卓易真的看上白童惜,那也沒關係,反正卓雨肯定會第一個跳出來反對,根本用不著他插手。
“卓易,感情遊戲,是你的拿手好戲,但要是入了戲,再出來可就難了。”
卓易迎向孟沛遠洞悉世事的雙眼,說:“彼此彼此。”
孟沛遠怔了怔,回過味時麵色鐵青。
卓易暗指他會愛上白童惜?嗬,這大概是他有生以來聽到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了。
自信滿滿的孟沛遠,卻在轉身進門時,目睹了白童惜將玫瑰養進花瓶裏的全過程。
她像個宜家小女人般悉心嗬護著花朵,可惜她照看的,卻是別的男人送的花。
闊步靠近,孟沛遠揚手將花瓶連帶著玫瑰一起端了起來,朝著垃圾桶的方向而去。
“哎,孟沛遠,你要幹什麼?”白童惜一個眨眼的功夫,就見孟沛遠把玫瑰花一股腦的倒進了垃圾桶,她急了:“這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