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沛遠結束和白童惜的對視,轉而對李經理說:“秘書小姐說,這邊這輛車坐起來舒服些,強烈要求我過來體驗下,”頓了頓,他向隔壁正襟危坐的秘書求證:“對嗎,秘書小姐?”
“對對對。”秘書忙不迭的附和,心裏卻呈現另一番心思:分明是孟總離不開白主管,在這拿她當煙霧彈呢。
李經理不疑有它,和白童惜一起把行李箱塞到頭頂的行李架後,就座於孟沛遠的前一排。
孟沛遠盯著身前的皮座,隻見白童惜的一小簇長發隨著窗外的微風輕輕飄揚,單是看著,他的心情就變得美妙起來。
車,緩緩啟動,朝機場的方向駛去……
L國。
前來接機的是提前得到消息的僑商雲老板,他看著孟沛遠身後出現的那群“小黃帽”,嚇得不輕:“孟二少,你帶這麼一大家子,還真是讓我有些無從下手啊。”
好在孟沛遠下一句話安撫了雲老板:“您隻要帶我們到預定的酒店去就行了,其它費用我們自己承擔。”
雲老板這才收起愁容,隨後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各位請隨我來。”
白童惜在人群中打量著L國這座城市,難掩新奇,一不小心,撞上了身前男人的背。
孟沛遠回過頭,瞥了她一眼:“走路小心點,不是什麼男人,都經得住你這樣撞的。”
白童惜晦氣的摸摸鼻梁,孟沛遠居然拐著彎說她胖:“我看是孟總自己腎虛腳軟,站不住吧。”
“白主管是從哪裏看出我腎虛的?”孟沛遠聲音低低沉沉得很性感:“床上?”
白童惜巴掌大的小臉一赫,不安的朝四周的泰安高層看去,好在他們的心神全被這座富麗堂皇的城市所吸引,沒人注意她和孟沛遠的對話。
孟沛遠抱臂審視她心有餘悸的樣子:“白主管,你在擔心什麼呢?”
“我是在擔心聽到孟總這句話後,指不定又冒出個夢琪來打我。”
孟沛遠皺了皺眉頭:“她什麼時候打你了?”
白童惜支吾道:“都是之前的事了,她現在已經被辭,我也懶得和她計較。”
孟沛遠深深的看著她,有時候,他覺得這個女人太過絕情,但更多的時候,他又能看出這個女人心軟的一麵。
“如果我告訴你,將你賣到錢櫃的主使人就是夢琪呢,你還能這麼無所謂嗎?”
白童惜話哽在了喉嚨口,半響,才道:“你沒騙我?”
孟沛遠嘖了一聲,他有騙她的必要麼。
白童惜讀懂了他的表情,一瞬間簡直不知該說什麼好。
這算不算是飛來橫禍,孟沛遠不過是在公司裏抱她上樓,馬上引來了夢琪的嫉妒,後麵甚至牽扯出這麼多的禍事來。
孟沛遠輕笑了一聲:“不過你放心,她再也沒有力氣來找你的麻煩了。”
白童惜心底驀然生出一絲寒意:“你做了什麼?”
“孟二少!”就在這時,買好車票的雲老板氣喘籲籲的趕過來,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白童惜見狀,立即退到隊伍中去。
“孟二少,車票都買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