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管你。”耐心盡失的白童惜,已經做好了將男人一腳踹開的打算。
結果,男人像是察覺到了她的心思般,依言放開她的手,離開前,他輕不可聞的貼著她的耳畔說:“記住我的名字,我叫‘喬’。”
白童惜努了努好看的俏鼻,心想誰要記住你的名字!
“人都走遠了,還沒看夠嗎?”
就在白童惜衝著男人的背影做鬼臉的時候,一個人影悄無聲息的來到她的身後。
白童惜聞言轉身,不客氣的瞪著孟沛遠:“你不陪著你的雲小姐,來找我做什麼?”
孟沛遠見她非但不心虛,還敢跟他搶白,氣得想將她按在膝蓋上狠揍兩下屁股。
“你跟我過來!”他忽的伸手,將白童惜拽到角落邊。
“野蠻人!你放手!”白童惜怒嗔。
眯了眯長眸,孟沛遠壓著嗓音問:“你罵我什麼?”
白童惜不滿他的專橫,挑釁道:“我說你是野……嗚……”
話還沒說完,孟沛遠忽然低下頭,用牙齒狠狠的咬住她那張惱人的小嘴,不惜刻意弄痛她。
她忍不住低喘,清澈的眸光中糾纏著痛意。
良久,他放開她,兩人額頭相抵,他俊美的臉龐頗為滲人:“再敢跟陌生男人跳舞,我就要你好看!”
白童惜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你瘋了?”
“不信的話,你大可以試試看。”邊說著,孟沛遠靈活的十指一刻都沒閑著,來來回回的在她的美背和翹臀間遊移。
白童惜憋紅了小臉:“你以為我想和那個麵具男跳舞?剛才我向你求救的時候,你卻對我置之不理。”
“求救?”孟沛遠輕撫著她美背的動作一頓:“那是什麼時候的事?”
白童惜心頭一涼,他連什麼時候都不知道,隻能證明,他當時真的和雲芸聊至忘我。
孟沛遠見她一語不發,腦子裏飛快閃過了記憶片段,他解釋道:“當時雲老板纏著我聊天,我才沒辦法立刻趕過來找你。”
白童惜無機質的笑笑:“你要是真的有心過來找我,即便麵前有千軍萬馬都阻擋不了你的腳步,而你的對麵,僅僅隻有雲老板和雲芸兩人。”
孟沛遠怒極反笑:“隨你怎麼想,我跟你這種沒心肝的女人解釋那麼多做什麼,白費口舌。”
滿意的捕捉到白童惜被刺傷的神情,他就是要讓她知道,他的耐心,不是她可以挑戰的!
車上。
孟沛遠時不時的朝白童惜投去一眼,她一路上都在對著車窗發呆,仿佛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抬手扯了下領帶,這種無形之間的距離感讓他心情鬱悶。
到達蒂斯酒店後,幾人依次下車,雲老板客氣的對孟沛遠說:“孟總,過兩天你們就要啟程回北城了,在這裏,我先祝你們一路順風。”
雲芸笑著接口:“有空記得常來L國玩啊!”
孟沛遠淡淡一笑:“我會的,你們若是來北城,我一定親自招待。”
客套完後,雲老板父女重新回到車內,車在夜幕中很快消失成一個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