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的小護士語無倫次道:“對不起,我、我不知道他是你的未婚夫,我們什麼都沒做……”
目睹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在白蘇把事情鬧大前,莫雨揚製止了她的動作:“蘇蘇,你冷靜點!她是過來查房的護士!”
“護士?一個護士上班穿高跟鞋還化妝?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要陪病人做‘康複運動’呢!”
白蘇打罵完了護士,又回頭酸溜溜的譏諷起莫雨揚來:“我說莫雨揚,你還真是不挑呢,連這種貨色都看得上?”
“……”莫雨揚頭疼的看著白蘇。
小護士連連啜泣,卻是敢怒不敢言。
白童惜和孟沛遠還沒走到門口,就聽見了白蘇那把尖銳的嗓子,白童惜的秀眉擰得快要夾死一隻蒼蠅:“白蘇!你故意要在爸的病房裏吵得他不得安生,是嗎?”
聽到白童惜的聲音,白蘇先是生理反應的一驚,但隨後一想,隻要莫雨揚不說,她不說,傭人不說,白童惜上哪兒知道真相去?
再來,莫雨揚已經花錢堵住了家裏那幫傭人的嘴,這個謊話又是由莫雨揚率先捏造,他不可能說實話拆他自己的台,她為什麼還要怕?
思及此,白蘇恢複了起初的囂張:“姐姐,我還以為你有多孝順呢,結果還不是要靠我們守著爸爸?你一大清早的跑哪兒去了,到現在才過來貓哭耗子……啊!姐、姐夫也來啦?”
等白蘇見到白童惜身後站著的孟沛遠時,要想收回之前對白童惜的那通陰陽怪氣,顯然已經太遲了。
在白蘇尷尬的嘴臉中,孟沛遠似笑非笑道:“我是不是跟你姐姐一樣,也來遲了?”
“呃!”白蘇趕緊補救:“姐夫說得是哪裏話呀,我這不是跟我姐姐開了個小玩笑嗎?”
孟沛遠挑挑眉,意有所指:“現在都什麼時候了,白二小姐來不及傷心,反而還有心情開玩笑?”
白蘇徹底哽住,辯論她肯定辯不過孟沛遠,至於吵架借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隻能在心底暗自埋怨,表麵不尷不尬的笑著。
白童惜唇角微勾,她深知孟沛遠打壓人的實力,根本不是白蘇所能及。
看著白蘇吃癟的樣子,也算是為她出了口惡氣。
“既然姐和姐夫來了,那我就先送蘇蘇回家了,她明天還要回學校上課。”
語畢,莫雨揚衝白蘇使了個眼色,白蘇別別扭扭的跟著他離開。
等他們的身影消失在門口,小護士睜著一雙兔子眼感激的對白童惜和孟沛遠說:“謝謝你們幫我解圍!”
白童惜調皮的眨眨眼:“以後見到這個人,記得離她遠點,她體內攜帶狂犬病毒,被咬一口,後患無窮。”
小護士被逗笑了,慘兮兮的語氣變得歡快起來:“嗯,我記住了。”
門外,還未走遠的白蘇隱約聽到白童惜暗罵她是狗,忍不住想要殺回去找白童惜算賬!
莫雨揚冷冷喝了一聲:“還嫌不夠丟人是嗎?”
白蘇氣鼓鼓的向莫雨揚發難:“你沒聽到她在罵我嗎?你是不是男人啊?自己的未婚妻被人欺負,你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