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沒有!”孟知先矢口否認。
“媽,也許爸真的有什麼苦衷呢。”雖知郭月清不喜歡她,但白童惜還是忍不住站出來替孟知先說話了。
“好好好,你們都不信,那我給你們看這個,你們總該信了吧!”
郭月清說話間,已經將手機裏拍到的照片調了出來,兩道幾乎重疊的人影霎時躍入孟、白兩人眼眶。
乍見那名“狐狸精”的相貌,白童惜的瞳孔向內一縮,這不是……她到商業街幫郭月清買大衣時,撞見的那個中年女人嗎?
難道……白童惜不敢再想下去。
“爸!”孟沛遠重重的喊了孟知先一聲,他雖沒說什麼,但眼神中的質疑與失望已然傾瀉而出。
“沛遠,我……”
孟知先張張嘴,剛想說點什麼,卻被郭月清聲淚俱下的打斷:“怪不得你這段時間總是不著家,我問你去了哪裏,你次次拿下棋來搪塞我,要不是我打電話一個個問了你的那些棋友,我永遠都不會知道你瞞著我出軌!今天,是我不經意才撞見你和那個女人出行,那其它我看不見的日子呢,你到底瞞著我和她幹了些什麼!”
氣氛凝滯,眾人都在等待孟知先的一個回答。
半響,隻聽孟知先無力道:“郭月清,我孟知先自認一生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包括你今日口中所說,我承認,這段時間我是經常和念慈聯係,也偶爾……出入她的公寓,但究竟原因,還是因為你!”
“什麼?因為我?”郭月清愣了兩秒,隨後麵目扭曲的大笑兩聲:“這真是我這輩子聽過的最蹩腳的理由了,孟知先,從認識你到現在,你不會撒謊這一點還是沒變,而這次,我竟如此痛恨你不會撒謊,要不然我還可以給一個原諒你的台階。”
這番話,叫白童惜眼底騰起一抹複雜,郭月清怕是愛慘了孟知先了,要不然字裏行間不會含著心酸與頹然。
孟沛遠肅冷的盯著自己父親的眼睛:“你到底有沒有做過!”
迎著兒子透著薄怒的視線,孟知先歎了口氣:“實話和你們說了吧,我認識念慈是一個很偶然的機會,她是資深的心理醫生,而我最近因為你們媽媽突如其來的改變感到特別心累,你們媽媽不知從什麼時候變得多疑,善妒,甚至蠻不講理,我便通過網上的廣告找到了念慈,剛開始我們隻在她的辦公室見麵,後來她的辦公室裝修,我就移步到了她家,我問的最多的是如何改善你們媽媽的性格,另外自己的煩心事也會多少和她交流……”
“除此之外呢?”孟沛遠嚴肅的追問。
孟知先坦蕩道:“除此之外,就什麼都沒有了。”
孟沛遠,白童惜,孟奶奶皆不同程度的鬆了一口氣,隻有郭雨晴始終耿耿於懷。
“知先,既然隻是普通的病患關係,那為什麼不事先和家裏人說上一句呢,啊?”這個時候,孟奶奶也不好再偏向自己的兒子了,否則不得被人說是老糊塗?
孟知先搖了搖頭:“媽,月清的性格你們是知道的,如果我說自己要單獨去見一個女醫生,她不得又借題發揮?我想著先從念慈那學習一兩招,再回過頭來開解月清,唉,沒想到卻弄巧成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