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沛遠充分發揮他毒舌的實力,繼續將白童惜貶得一無是處:“就算你要找份正經兼職,但你覺得像你這種快三十歲的老姑娘,和社會上那些漂亮年輕身段好,又有高學曆的姑娘有可比性嗎?”
白童惜不甘示弱的說:“我才二十五歲怎麼就成老姑娘了?你這話要是被天真聽到,她不得跟你急!”
孟沛遠揚著俊眉道:“反正你是絕對做不到的,死心吧。”還是乖乖的當他的玩物,暖床對象,小保姆,躺著賺最好。
“我說可以,我就是可以。”白童惜臉上自信的笑容光彩奪目,去叫孟沛遠兀地生出一股不安。
“你有什麼計劃?”他追問。
白童惜微微一笑:“這你就不用管了,耐心等著收錢就行了。哦對了,我心意已決,你不用再試圖以打擊我來改變我的想法,沒用的。”
孟沛遠指著她的鼻子,先把狠話放在前頭:“你要是真敢接那些不三不四的兼職,就等著屁股開花吧!”
隨著他的話落,白童惜回憶起他曾經有一次將她按在大腿上打她,她惱怒道:“這麼大了還打人,你不覺得害臊呀?”
“那你這麼大還被人打呢,你不是比我更丟臉?”孟沛遠用氣死人不償命的聲線悠悠道。
說不過他,她幹脆“哼”了聲,扭頭就走。
孟沛遠忙追了上去,內心深處已經有點後悔為什麼要拿墓地來說事,結果反而激起了白童惜的勝負欲:“你聽到我說的話了沒有,不許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兼職!”
“你好羅嗦啊!”白童惜像趕蒼蠅一樣的揮了揮手,這個男人有老媽不去照顧,偏偏要圍著她管東管西!
孟沛遠嚴肅道:“要我不煩你也行,你得先答應我!”
白童惜臉上劃過一抹慍色,孟沛遠還是不了解她,她再急需用錢,也隻會通過正經的渠道和手段獲得,什麼時候走過捷徑?更別提出賣自己了。
感覺到孟沛遠鋒利的眼刀一下下的戳在她臉上,她忍無可忍的轉過臉說:“好,我發誓找一份安全可靠,既不會給你戴綠帽子,又不會抹黑孟家聲譽的兼職,這樣你總該放心了吧?”
孟沛遠立即說道:“那我敢打包票你找不到!”
得,話題又繞回來了,合著除了當應召女,二奶,陪酒女,女人就沒有一個來錢快的職業了?白童惜翻了翻白眼。
孟沛遠這時來了個峰回路轉:“我知道你要強但又沒什麼真本事,這樣好了,我收回之前那句話,你也不要去找兼職了,安心在泰安當你的白主管吧。”
聽聽,這話像是在安慰你嗎?這根本就是擺明了瞧不起你呀!
白童惜更加堅決道:“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你能當沒說過,我卻無法當沒聽過,這錢,我一定還你!”
反正本來就是她欠了他一屁股債,她賺錢還他,那是理所應當的,親兄弟還明算賬呢,更何況是沒有血緣紐帶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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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