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好在袁老板也有應對之策:“白小姐你可能不知道,做一頓滿漢全席,至少需要十幾個廚師一起花費幾個小時的時間才能完成,白小姐除非是下午不想開工賺提成了,否則我很樂意請你去吃一頓。”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白童惜正想換點別的,有一把低沉的男音忽然自她腦後響起:“袁老板,好久不見。”
袁老板循聲望去,在見到孟沛遠時,他的老臉不由的掠過一抹尷尬,隻因他沒有按孟沛遠郵件裏的吩咐,不跟白童惜簽合同。
白童惜同樣有些緊張,她記得昨天隻跟他坦白了思嘉麗的活兒,關於來金生緣賣尾戒的事她是隻字未提,都這樣了,還被他抓個正著,這個家夥莫非是個算命神仙?
“嗬嗬嗬……孟總,你親自光臨本店,真是叫本店蓬蓽生輝啊……”除了這種幹巴巴的問候語外,袁老板實在心虛的不知說些什麼。
孟沛遠掃了白童惜一眼,接著開口向袁老板要人:“袁老板,她是我們公司的部門主管,我現在有點公事要和她聊聊,你看?”
“哦,沒問題,要聊多久都請隨意!”袁老板痛快的把白童惜讓出去了!
白童惜在心底“靠”了一聲,怎麼北城再有權有勢的人碰到孟沛遠都變得跟孫子一樣?
袁老板剛才還說吃滿漢全席浪費時間,難道和人聊天就不浪費時間嗎?
“白主管,我的車就在外麵,跟我過來一下,嗯?“孟沛遠溫柔又不乏強勢的看著她道。
白童惜微慫的“嗯……”了聲,跟著他走了。
留在店內的袁老板冷汗涔涔,不知道孟沛遠會不會因為他雇傭白童惜這件事,找他秋後算賬?
……
白童惜一鑽進車廂,隻聽孟沛遠說:“把安全帶係上。”
白童惜一臉驚恐:“你不會又要把我劫持到什麼荒山野嶺吧?我選擇現在就狗帶!”
“嗬!”孟沛遠被逗笑了:“現在都幾點了,要劫持你也得看我還有沒有力氣。”
白童惜稍加放心的問:“那你要我係安全帶做什麼啊?我待會兒還得回店裏呢。”
孟沛遠對她這種忽略他,隻一昧工作的行為表示出了不滿:“這種又累又賺不到幾毛錢還要看人臉色的兼職,到底有什麼值得你努力的?”
白童惜兩手的食指互相繞著圈,表明她在思考中,片刻後,隻聽她說:“……可能我們的價值觀和人生觀從來就不在一條平行線上吧,我敢於吃苦,也甘於平淡,隻要良心過的去即便付出再多的汗水我也甘之如飴。
每次想到能盡快把媽媽墓地的錢還給你,我就對自己接到的這份工作十分滿意,我是先享受過程,再來品嚐結果。
而你不同,你是典型的商人,隻做穩賺不賠的生意,就像你在對待一件事上,永遠隻在乎能不能‘贏’這個結果,卻從來不為過程做停留,但身為旁觀者的我卻看到了,你的過程中充滿了血腥,傷痕,悲愴……”
孟沛遠怒不可竭的打斷她的話:“夠了!我叫你上車不是要聽你說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