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話音剛落,隻見孟沛遠麵色陰鷙的將一件清末民初的古董玉器砸爛在她身前!
白童惜盯著那件碎落滿地的古董,就跟看到了自己的下場一樣。
抬眼,隻聽孟沛遠怒不可竭道:“你連‘玩’這個字都說得出口?告訴你,這世上,隻有男人玩女人,沒有女人玩男人的說法!”
“你不覺得自己太霸道了嗎?你可以到娛樂城風花雪月,我卻連出個門都要受製於人,孟沛遠,你知不知道什麼叫‘互相尊重’?”
“要我尊重你,你最起碼得守婦道!以後再讓我看到你跟樊修那小子黏在一起,我就把他切碎了丟進海裏喂魚!”
白童惜美眸一眯:“你連一個有生理缺陷的手下都要防,你是有多自卑啊?”
孟沛遠低咒一聲,實際上樊修根本就沒有生理缺陷,他之所以在電話裏那麼說,完全是為了騙她的!
他上前捏住她的肩膀,惡狠狠的威脅:“不許再違逆我的話,否則你連這個門都出不了,聽到了嗎?”
這麼看來,事情又回到了原點。
白童惜微斂下眸,受製於人的說:“聽到了。”
孟沛遠咄咄逼人:“大點聲,我沒聽清。”
白童惜屈辱的咬了咬下唇:“我說聽到了!”
鬆開她的肩頭,孟沛遠開始寬衣解帶:“很好,現在咱們開始進入正事。”
“正事?”白童惜訥訥。
孟沛遠視線緊鎖住她:“沒錯,我要讓你懷孕,讓你生下我的孩子!”
他那執著的眼神,跟當初那副信誓旦旦說不要孩子的樣子,完全判若兩人!
對於孩子,白童惜其實是打從心底裏想要的,隻是孟沛遠要孩子的方法未免太過不加節製,讓她實在有些承受不住。
眨眼間,她被孟沛遠推倒在床上,在他欺身上來的時候,她費力的撐住他的身體,說:“你想讓我快點受孕,不妨聽一下我的建議!”
孟沛遠捉住她橫在胸前的一隻小手,親了一通後,盡可能耐著性子問:“你說。”
白童惜抿抿唇道:“你最好請個婦科醫生來家裏幫我們調養身體,不要成天隻知道蠻幹!”
孟沛遠露出不悅的神色:“我們?”
明明是白童惜自己瘦的跟紙片人一樣,關他什麼事?
白童惜不怕死的說:“怎麼,難道你覺得懷孕是我一個人的事嗎?也有可能是你的身體有障礙!”
孟沛遠挑眉問:“是嗎?我怎麼覺得是你的問題?”
白童惜坦言道:“我又沒說自己完全沒問題,隻是覺得大家都應該接受一下身體檢查罷了。”
孟沛遠倏爾冷笑一聲:“我看你是想盡快懷上孩子後,向我換取自由吧?”
白童惜並不否認:“沒錯!你現在派人看牢我,無外乎是怕我在外麵懷了其他男人的種回來,換言之,等確定我真的懷上你的孩子後,你的心不就可以放回到肚子裏了嗎?”
孟沛遠幽幽的問:“如果我還是不放心呢?”
白童惜不可置信道:“難不成你還要監視我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