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拒之門外的孟沛遠微微一笑,料定白童惜待會兒還得求他,因此他沒走遠,就倚在門邊這麼等著。
一分鍾後,裏麵響起解鎖的悉率聲,孟沛遠心下得意:暗忖自己果然沒有料錯。
結果,在看到穿戴整齊的白童惜從浴室走出來時,孟沛遠臉上的笑頓時有些撐不住了。
她臭著臉繞過他,徑自往櫥櫃而去。
短暫的怔忡後,孟沛遠認出白童惜身上穿的是今天去醫院檢查身體的那套,這妮子,情願穿舊衣服,都不願開口求他,真是倔強。
幾步來到櫥櫃前站定,白童惜發現櫥櫃門大開著,視線往下,隻見她原本用來歸納貼身衣物的抽屜也沒關好,至於其它地方的衣服,一點被動過的痕跡都沒有,也就是說,孟沛遠從一開始就是奔著她的內衣褲來的,否則不會隻有抽屜開著。
色中餓鬼!
腹誹了孟沛遠一句,白童惜動作麻利的翻出一套棉衣棉褲,亞麻色的,看上去有些臃腫,絕對和“性感”二字搭不上邊。
轉身的同時,餘光瞥見孟沛遠還抱著那些女性衣物站在原地回味,別的也就算了,偏偏是那些……
麵頰騰上兩抹嫣紅,白童惜支支吾吾道:“把我的東西放回去。”
孟沛遠厚顏無恥道:“等我看膩了,就放回去。”
白童惜皺眉:“你是變態嗎?”
孟沛遠得瑟:“我要真是變態,現在就讓你當著我的麵一套套換上了!再說,男人變態有什麼錯?”
白童惜氣白了臉,和他吵架那是自取其辱,打架那是自尋死路,她還能怎麼辦?
咬咬唇,等她有空,她一定把孟沛遠“玩”過的這些衣服全扔了!
見白童惜又打算鑽進浴室,孟沛遠忍不住問:“你不是洗好了嗎?”
“可又髒了呀。”白童惜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舊衣服。
孟沛遠忽地低頭,在她頸間輕嗅兩下,一本正經的評價:“孟太太,你還是那麼香。”
之後,又用那種別有意圖的目光審視她。
“……”這讓白童惜更加堅決了重洗一次澡的決心,因為多洗一個小時,就能少受一個小時的侵擾。
眼見白童惜動作麻溜的躲進浴室,孟沛遠意興闌珊的將懷裏的衣物一件件歸置回抽屜裏,畢竟這些東西不穿在她身上,便失去了意義。
好半響,白童惜才從浴室裏出來,衝正在看電視的孟沛遠招呼一聲:“你在看什麼?”
孟沛遠側了她一眼:“娛樂新聞,有興趣就過來。”
白童惜走過去,坐在床沿邊,耳朵先眼睛一步聽到了新聞裏播報的內容。
隻聽娛樂記者道:“大明星韓紹最近和一名女子來往密切,這名女子郝然就是與他傳出豔照的那位,最後經由他的經紀人許岩親口證實,這名女子是公司新招的經紀人助理,由於工作關係,所以會經常出現在韓紹左右……”
但不管怎麼說,錢樂能在這麼短時間內當上韓紹的經紀人助理,還不被韓紹給打死,這未免也太玄幻了!
白童惜下意識的望向孟沛遠,卻見他一點驚訝的表情都沒有。
她問:“是不是你把錢樂安排到韓紹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