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秋雨一番話,不止給了白金海一個台階下,同樣給了白童惜一條活路。
感覺到身邊那個霸道男人的目光不再那麼冷冽了,白童惜暗籲口氣,之後實在饞的不得了了,便軟糯糯的問了慕秋雨一聲:“慕阿姨,我可以吃點嗎?我保證,就一點。”
一聽白童惜這話,周圍的人紛紛有些坐不住了。
為了趕赴這場盛宴,不少人都是空著肚子過來的。
此時已是中午兩點半,兩位新人卻還沒有入場,大家都早已餓得前胸貼後背,隻是礙於情麵,他們都在暗搓搓的等著誰先開口。
慕秋雨被白童惜可愛的小表情萌到了,忙招呼道:“大家想吃就吃吧。”
“嗯!”白童惜喜滋滋的一點頭,執起筷子正想往自個兒身前那盤鵝肝燉小土豆夾去,結果可供旋轉的玻璃底座突然轉動了下,那盤鵝肝燉小土豆頓時替換成了一小盤花生米。
“那我們也不客氣了。”隻聽白金海笑了兩聲,一筷子夾走了兩塊肥美的鵝肝。
一筷子落空的白童惜,瞪著白金海那隻“罪魁禍手”,久久無法釋懷。
等那盤鵝肝燉小土豆重新轉回來的時候,就隻剩下個盤底了。
白童惜惆悵的用小白牙咬住了筷子尖,尋思著能不能再讓廚房做一盤?
見狀,孟沛遠做出了一個決定。
隻見他抬手打了個清脆的響指,跟著就見樊修不知道從哪個地方鑽了出來,俯身到孟沛遠身前,恭敬的問:“先生,請問有何吩咐。”
孟沛遠薄唇一張一合,以一種常人很難聽得到的聲音對樊修說完後,揮手讓他下去。
樊修臨走前,朝麵色詭異的白童惜投去隱晦的一眼。
樊修走後,白童惜立刻輕聲問孟沛遠:“你什麼時候帶樊修出門的?我怎麼不知道?”
“我們一出門,他就跟上來了,隻是你沒注意到而已。”
“你怎麼走到哪裏都要帶著他?”
孟沛遠看了她一眼:“因為我沒有安全感。”
白童惜皺眉:“我看你是為了讓他監視我吧?”
“保護我的安全,順帶監視你的行蹤,一舉兩得,嗯?”孟沛遠尾音咬得很性感,但白童惜卻聽得很想扁他。
她不滿道:“我又不是你的俘虜。”
他笑了笑:“乖,你應該早點習慣這種生存模式的。”
習慣這種當羊當牛當任何牲畜的圈養模式?白童惜隻覺得不寒而栗。
兩人說悄悄話的期間,樊修領著一排服務生回來了。
除了樊修,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左手掌心向上攤開,上麵放著一個用銀蓋蓋住的托盤,粗略一數,至少有十幾個。
見狀,不少客人皆停下了用餐的動作,想看看這群服務生是衝誰而來。
結果當然是衝白童惜來的。
十六個托盤很快代替了白童惜麵前那些不起眼的小菜,蓋子由英俊的外國服務生們統一掀開,齊齊露出裏麵的菜式來。
見狀,白童惜嘴角一抽,隻見十六個盤子裏裝有蔬果拌鵝肝,涼拌鵝肝,鵝肝麵包,鵝肝蘋果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