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段插曲離發生到結束不過1分鍾,除了三個當事人外,其他人的心神都在關注著舞台上的那對新人。
“我贏了。”呂子傑離開後,白童惜偏過臉衝孟沛遠笑,並揚了揚兩指間的名片:“他長得不錯,還是個大老板,如果不是已經嫁給你的話,我完全可以順勢和他發展下去,之後,順利在白家人麵前刷新小透明的印象,你說呢?”
[不是你,也會是別人!]
孟沛遠深刻理解到了這句話的含義,以白童惜的貌美,不怕吸引不到男人。
換句話說,他從來就不是她唯一的選擇!隻不過因為商業聯姻,讓他們碰巧撞在了一起。
不想承認他之餘她的意義隻有這麼一丁點,孟沛遠不惜以貶低別的男人為代價來烘托自己的價值:“可他並沒有為你堅持到最後,他跑了。”
“他跑了,是因為認出了你,不跑才怪。”
“所以,即便他喜歡你,也不見得會是你的良人。”孟沛遠篤定道。
“孟先生,我們打的賭,是假設我在沒認識你之前,如果剛才不是因為你的話,我和他沒準已經談上了,你說呢?”
回憶起呂子傑那色欲熏心的表情,孟沛遠忍不住急火攻心的罵:“你這個浪娃娃!”
白童惜燦若夏花般的一笑:“有句話叫‘願賭服輸’,何況是你同意跟我賭的,至於賭注,等回家了我再告訴你。”
孟沛遠怒極反笑,伸手扯過白童惜的纖腰往他懷裏一帶,垂眸低語道:“正好,待會兒到家了,我也有些事要‘告訴’你。”
被他溫熱的氣息噴在臉上,白童惜的麵皮止不住一紅。
見他緊箍著她不放,她掙紮了下,沒掙開,不僅如此,他另一隻狼爪還不甘寂寞的伸到桌子底下,她趕緊用小手去推他強健的手臂,怒瞪著他道:“住手!”
揚了揚好看的眉梢,孟沛遠抽回手,五指搭在鼻翼下,別有深意的說:“好香呀。”
“你!”白童惜臉紅的宛如要泣血。
一直關注著莫雨揚和白蘇的慕秋雨,偶然往白童惜這邊瞥了一眼,見她緊咬著唇瓣,一副生氣懊惱的表情,不禁關心的問:“童童,你身體不舒服嗎?”
“沒、沒有。”白童惜撩了撩耳邊的碎發,以掩飾自己的失態。
“那就好。”慕秋雨點點頭,後道:“童童,很快就到家長致辭的時間了,我們都是蘇蘇最親的人,你能給我一個麵子,上去講兩句嗎?”
“能。”回答慕秋雨的,不是白童惜,而是孟沛遠。
白童惜惱怒的瞪了孟沛遠一眼,無言的怪罪他的多嘴,之後抱歉的對慕秋雨說:“慕阿姨,我嘴笨,怕說錯話,就不上去了。”
“嘴笨嗎?我怎麼覺得你說話一套套的?”孟沛遠就是個負責拆台的。
“……”白童惜。
慕秋雨鼓勵的看著白童惜:“童童,隻要你答應我上台講兩句,說錯話我給你兜著。”
白童惜頭疼道:“可我的祝福,對白蘇而言,更像是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