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到照片後,白童惜迅速鬆開樊修,在他有些危險的表情中,她可惡的搖了搖手機:“去說啊,你要是把我暴露了,我就把你也暴露了。”
“暴露我什麼?”
“暴露你抱我!”
“是太太抱了我。”
“誰管細節呢,反正我有照片為證。”
“太太,你這是耍流氓。”
真是難以置信,就連罵人的時候,樊修的聲線都毫無起伏。
白童惜的視線不自覺的往樊修下半身飄,不是說那方麵有缺陷的男人,脾氣都特別的古怪易怒嗎?
怎麼這事擱在樊修身上,卻體現不出來呢?
樊修敏銳的問:“太太,你這是要將流氓一耍到底嗎?”
白童惜趕緊抬頭望天,不忘威脅:“記住我的話,大家要死一起死!”
“……”樊修。
莫念看著白童惜隨樊修走遠後,像是才想起自己來這裏幹什麼的般,拐個彎消失在了男廁所。
……
白童惜見到孟沛遠時,他還坐在那張圓桌前,黑衣人圍在了最裏層,白金海等一幹白家親戚圍了第二層,前來攀關係的賓客圍在了第三層,如果不是有保鏢攔著,這群人怕是早就一哄而上了。
“侄女婿,我這裏有筆生意需要你關照一下……”他說。
“童童她老公,我男人最近剛調到你大哥手下,能不能請你大哥多多提攜?”她說。
“孟二少,請問您需要買人身保險嗎?”
白童惜越走近,熙熙攘攘的聲音便越往她耳朵裏鑽。
有些受不了的皺起眉頭,白童惜生起了悶氣:這群人這樣圍著他老公,有沒有經過她的同意?
人一多,場麵一亂,樊修開始充當起了保鏢的角色,他上前兩步將白童惜稍一納進懷裏,並囑咐道:“小心,別被人踩到了。”
“哦~你抱了我。”側過眸,白童惜抖起了小機靈:“還是你主動的,這下你更不能向你家先生亂做報告了。”
樊修暗罵:小流氓。
圓桌邊,被眾星拱月的孟沛遠正安逸的喝著小酒,吃著小菜,有黑衣人保護著,他一點都不緊張。
這時,一個身材高挑,視野遼闊的黑衣人,忽地俯下身來,在他耳邊嘀咕一聲:“太太來了。”
孟沛遠筷子一頓:“哪呢?”
“樊老大懷裏。”黑衣人。
孟沛遠筷子一緊。
黑衣人忙道:“樊老大是怕周圍這群人擠著太太。”
孟沛遠筷子一鬆,朝人群中的某個方向看去,黑衣人心領神會,立刻清開了一個口子。
視線所及,是白童惜那張看起來有些不高興的臉,隻聽她迫不及待的問:“我們可以走了嗎?”
孟沛遠起身,雙手插兜向她走來,中途有遞名片的,有敬煙敬酒的,全部被黑衣人當成暗器打落。
白童惜一雙秋眸凝視著孟沛遠,他的身後則是一聲聲熱情的近乎狂熱的挽留聲,她很奇怪,孟沛遠又不是菩薩,為什麼這些人都要爭相供著他。
見她像研究外星人一樣盯著他不放,孟沛遠唇角一咧:“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