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腳後跟的皮被蹭掉了一點。”
其實不止一點,是一塊,看得孟沛遠都心疼死了,但他偏不說。
“哦……”難怪她走路的時候會覺得疼:“那藥呢?”
孟沛遠舔了舔自己性感的薄唇,邪肆的說:“我的唾液。”
“你想都別想!”白童惜臉一紅,真想一腳踹爛他的俊臉。
感覺到她的左腳在他的手心裏亂撲騰著,孟沛遠寒眸劃過冷意,五指用力一收,她立馬皺著眉大喊了一聲“疼!”
孟沛遠冷峻道:“知道疼,就少說我不喜歡聽的話。”
要不是腳還被他抓著,她真想跳起來打他:“我哪知道你喜歡聽什麼,不喜歡聽什麼!”
“凡是拒絕我的話,通通不許說!”
“……”那她無話可說了。
雖然很想試試用唾液清理傷口是否真的有效,但事後肯定會被白童惜罵變態的。
遺憾的把她的左腳放回到床上,孟沛遠瞪著她,粗聲說:“我去拿醫藥箱,你就在這待著。”
白童惜顧不上回應他,隻顧著手忙腳亂的把長裙整理回原來的樣子。
孟沛遠離開不到一分鍾,便提著醫藥箱回來了。
他坐回原來的那把椅子上,酷酷的說:“腳。”
他左手舉著瓶紅藥水,右手拿著消毒棉片,一時空不出手去抓她。
白童惜看了他一眼:“你要我把腳架在哪?”
“我的腿上。”孟沛遠大方的說。
白童惜“噢”了聲,不好意思的把腳橫在了他的大腿上。
“翻過身去。”孟沛遠又說。
白童惜配合的來了個鹹魚翻身。
她此時上半身深陷在被褥中,下半身放肆的擱在孟沛遠大腿上,受傷的腳後跟隨著她的翻身映入孟沛遠的眼簾,方便他為她上藥。
上藥的過程中,白童惜被紅藥水辣得忍無可忍的抱怨了聲:“疼!”
孟沛遠上藥的動作一頓,口吻帶著氣急敗壞:“疼也是你自找的,誰讓你下樓梯時不看路?”
“我……”白童惜委委屈屈的回眸看他一眼:“我又不是故意的。”
孟沛遠陰測測的說:“你知道嗎?就差那麼一點點,BOOM!你的腦袋就要開花了!”
“……”這個壞心眼的男人,故意嚇她,她卻還不能罵他,隻能感激他:“這一點點的差距,被你的及時出現彌補上了,謝謝啊。”
孟沛遠抿抿唇,低頭繼續手頭上的動作。
見他沒有再罵她,白童惜反而愧疚上了:“孟先生,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孟沛遠睨了她一眼:“以後還敢不敢嫌棄我讓保鏢跟著你了?”
白童惜小小聲道:“反正不管我嫌不嫌棄,你都會繼續派那些眼睛跟著我的……”
聽出她潛台詞裏麵的不服,孟沛遠那股霸道勁又冒了出來:“沒錯!所以我不是在征詢你的意見,是在通知你,原本離你20米遠的保鏢,以後你一出門隻會離你3米遠,以便隨時應對突發情況!”
“可不可以還是20米遠?”白童惜爭取道。
孟沛遠將手裏的東西扔掉,溫熱的大掌蓋在她緊致的小腿上,眉眼帶電的說:“可以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