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望向麵前這張認真的臉,搖了搖頭:“你幫不了我……”
樊修皺眉:“為什麼?”
因為那個人是孟沛遠,是你的主人,白童惜在心裏歎息。
“白主管!白主管!”秘書氣喘籲籲的聲音在這時由遠及近的傳來。
在樊修的冷眼下,秘書躲到白童惜身後,無辜的問:“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想打我啊?”
樊修冷漠臉:“離太太遠點!”
見樊修開啟母雞護崽模式,白童惜心知他是誤會了,忙說:“樊修,不是她,你別凶她!”
樊修這才收起了那副要教訓人的麵孔。
秘書拍了拍胸脯,驚魂未定的望向白童惜:“白主管,你剛才跑什麼啊?”
白童惜扶了下額頭,口吻很淡:“我留在那裏幹什麼?”
秘書一怔:“話不能這麼說啊,孟總不是你的老公嗎?你完全有理由衝過去分開他倆啊!”
白童惜目露複雜的看了秘書一眼:“你知道我和她為什麼隱婚嗎?”
秘書搖頭:“我不知道啊。”
白童惜心裏難受,話說的很慢:“這就對了,很多事情並不是你們表麵看到的那樣,我雖然是他的老婆,但有些事不是我能插手的。”
秘書不可置信道:“包括趕走孟總身邊多餘的女人?”
白童惜苦笑道:“如果是那個女人纏著孟沛遠,我還能努力下,但你剛才也看到了,是孟沛遠拉著對方不讓她走,如果我過去阻止的話,想必是自取其辱。”
“就算是丟臉也要過去啊,白主管,如果我是你,我一定衝到孟總麵前,問清楚他跟那個女人是什麼關係!”秘書擲地有聲的說。
白童惜心想也是,自己一個衝動跑了出來,還心灰意冷的說要回家,結果反而便宜了孟沛遠和那個女人!
見她一臉若有所思,秘書嚐試著替孟沛遠打圓場:“還有啊,正如你所說,很多事情不是我們表麵上看到的那樣,沒準……沒準孟總和對方是故交,一時激動才會拉住她不放!”
是啊,如果真如秘書所說,那她豈不是冤枉孟沛遠了?
白童惜擰眉思索了片刻,想通道:“秘書小姐,謝謝你,我現在就去找他!”
“嗯!”秘書點頭表示支持後,自言自語道:“真想不到,這個陸思璿居然和孟總認識,我麵試的時候她怎麼不說……”
一句話,叫白童惜剛踏出去的步伐頓時一僵,她聲音顫抖的問:“你說……她是誰?”
秘書脫口而出:“陸思璿啊。”
見白童惜兀自出神,秘書反應過來的介紹道:“哦,這個陸思璿啊,是這次公司委派來村裏支教的教學組組長,是我和幾名同事在過年的時候層層篩選出來的……”
聽著聽著,白童惜十指收緊,任憑指甲蓋狠狠的紮進肉裏……
樊修注意到她自殘的手勢,忙喝令秘書:“閉嘴!”
“喂,你凶什麼凶啊!”秘書委屈死了,怎麼人人都衝她吼!
樊修現在的心情和白童惜的所差無幾,隻因“陸思璿”這個名字對他來說並不陌生,當初孟沛遠還未出國的時候,便常常帶著陸思璿到曾經幽禁過白童惜的那棟度假山莊小住過,當年的他,完全是把陸思璿當成未來主母伺候的。